“前两天,就姜宁住院那天,王丽丶爱红嫂子和美娟她们都过去帮忙了。
美娟回来说,她们亲眼瞧见姜宁屋里桌子上血糊糊一片,是她自己用剪刀戳手放的血,桌子上全是血,血里泡着几块碎玉,可吓人了。”
张营长媳妇闻言皱了皱眉,手上织毛衣的动作都慢了下来:“这听着怎麽那麽邪乎……
我小时候听我奶奶讲过,以前啊有些人会用自个儿的血肉去供些什麽不干净的东西……”
她话没说完,自己先打了个寒噤,犹豫地看向衆人。
“那陈营长家的,看起来文文气气,像个读过书的,总不能也信这些吧?”
陈夏耸肩:“谁知道呢,之前听说她运气很好,说不定在家供奉什麽锦鲤大仙呢!”
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没说话。还别说哈,越想越觉得陈夏顺嘴胡诌的话,说不定就是真相。
毕竟,这姜宁自从来了家属院以後,运气那是格外的好,关键是她真有一块锦鲤玉佩。
屋子里只剩下毛线针轻微的碰撞声。这年头,谁不知道正在破四旧,搞科学,反封建迷信?姜宁她……怎麽敢的?不要命了吗?
姜宁最近备受衆多军属的关注,大家都想看看,姜宁的玉佩碎了之後,还是不是像往常那样好运连连。
几番观察下来,几个关系不错的军属凑到一起嘀嘀咕咕:“看来自从玉佩碎了之後,这姜宁的运气就变差了。
她最近天天跑去赶海,但每次都是空手而归。
看来张嫂子说的那事儿,未必是空xue来风,搞不好她以前还真就供奉了什麽邪门歪道。”
陈夏打着看热闹的幌子,跟在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嫂子身後,拎着工具,跟上工似的,天天去赶海。
这天刚用小铲子挖了两下,一枚古朴的钥匙就被她给刨了出来,陈夏顺手把钥匙送进空间。
远处正疯狂挖沙子的姜宁仿佛感应到了什麽,丢下铲子跑了过来,转了一圈,没什麽发现,仍旧不死心的问道。
“刚才有没有谁在沙滩上挖到一个钥匙?造型很古朴,有暗纹,看起来上了年头了。
如果见到了,麻烦告诉我一声,不是什麽值钱的东西,但对我很重要。
如果谁见到了,请务必告诉我,我会备上厚礼,亲自登门拜谢,我在这里提前谢谢大家了。”
姜宁在找一枚铜钥匙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整个家属院。
赶海时,沙滩上比往常热闹了几分。
不少人私下嘀咕,觉得能让姜宁差点儿搭上性命也要找到的钥匙,应该是个好东西。
反正要赶海,顺便挖挖看,万一自己运气好找到了呢。
陈夏拿到钥匙後,试验了几次,确实和小系统说的一样神奇,心里想去哪儿,拿钥匙对着门一拧,再推开人就已经站在目的地了。
但新鲜劲儿过了之後,她又觉出这玩意儿对自己来说有点鸡肋。
这钥匙只能在这个小世界里用,带不走,她琢磨着,这东西拿在自己手里当个买菜的瞬移工具使用有点儿过于浪费了,于是拉上苏援朝,直接去找了师长和政委。
陈夏和苏援朝站在师长和政委面前,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严肃。
陈夏没有过多寒暄,直接掏出了那枚造型古朴的黄铜钥匙,放在了办公桌上。
师长李振国拿起钥匙,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这钥匙有什麽奇特的地方:“小陈同志,你在沙滩上挖到的重宝就是这把钥匙?”
政委孙为民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也全是探究,显然觉得这两个年轻人是不是闲得慌,随便拿个老物件来跟他们开玩笑。
陈夏知道空口无凭,她从师长手里拿过钥匙:“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请两位首长不要眨眼。。。。。。”
她拿着钥匙,心里默念港城的某个地名後,把钥匙插入通往休息室的木门上的锁孔里。
只听咔哒咔哒一阵轻响,门开了,陈夏走进去冲他们招手:“首长,这边没人,很安全,你们可以进来看看。”
师长高志红丶政委郑建勋的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两个快步穿过任意门,门後的景象让他们呆愣在原地。
半响後他们终于相信了这个不怎麽科学的事实,这的确是把神奇的钥匙。
高志红坐回椅子,神色变得无比严肃,手指敲着桌面:“这……这钥匙,你从哪里得来的?”
他的世界观遭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但军人的直觉让他立刻意识到这东西背後绝不简单。
陈夏看了一眼苏援朝,认真地回答:“是赶海的时候在沙滩上挖到的,这几天很多人都跑去沙滩上找这把钥匙。
刚开始提起这把钥匙的是陈默营长的爱人,姜宁嫂子。
半个月前,我听家属院的几个嫂子说,姜宁半夜拿着手电筒跑去赶海,差点儿被潮水给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