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凤牺看着徒弟那张已经高高肿起、几乎看不出原样的脸,听着那响彻寝宫的巴掌声,心疼得无以复加。
她终于还是没忍住,停下了捶背的动作,卑微地开口。
“三少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雅雅她……她已经知错了。您看,她的脸都……求您……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她这一次吧。妾身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管教她,再也不让她惹您生气了。”
三少爷没有回头,甚至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他只是对着身后的凤牺,轻轻勾了勾食指。
凤牺心中一紧,但不敢违抗,只能顺从地俯下身,将脸凑了过去。
“啪!”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下都要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凤牺那张绝美的脸庞上。
她被打得一个趔趄,嘴角立刻渗出了血丝,但她却不敢出半点声音,只是捂着脸,默默地退回原位,重新开始为三少爷捶背捏肩,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
只是她的心中,只能为自己的徒弟默默祈祷。雅雅,对不起……师父帮不了你……你只能靠自己了……顺从他吧,这是唯一的出路……
三少爷这才将注意力移回涂山雅雅,脸上的温柔仿佛从未消失过。
师父的求情与受罚,成了压垮涂山雅雅心中最后一根稻草。
她彻底明白了,在这个男人面前,任何反抗、任何求助都是徒劳的。
她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越是挣扎,只会陷得越深。
“好了,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他轻声说道,然后,扬起了手,“我们继续。”
“啪!”“啪!”“啪!”
寝宫内,只剩下清脆的巴掌声,与男人温柔的关切声,交织成一曲诡异而残忍的乐章。
“怎么不说话?是打得太轻了吗?”
“啪!”
“你看你,眼泪都快出来了,真是惹人怜爱。”
“啪!”
“本座只是想让你学乖一点,怎么就这么难呢?”
……
她张开嘴,想说“不敢了”,想求饶。
“啪!”
话未出口,又是一记耳光将她所有的话语都打了回去。
为什么……为什么连求饶的机会都不给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渐渐地,她放弃了思考。
疼痛变得麻木,温柔的话语也再也无法在她心中激起任何波澜。
她的精神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不知道被扇了多少下,涂山雅雅已经彻底麻木了。
脸上的疼痛早已变得迟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火辣辣的灼烧感。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男人那温柔的低语和响亮的巴掌声。
反抗……有什么用呢?
她心中最后一点倔强,在这无休止的、温柔与暴力交织的折磨中,被一点点磨灭。
他太强了……我根本……无法反抗……每一次反抗,换来的都是更重的惩罚……或许……顺从才是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