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愠色,不如第一下收敛。
笼络在掌心。
白嫩一点缨。
“帮我把戒指取下来。”
不自觉的命令丶不容拒绝的语气。
羊皮手套似乎在他进门时,就被摘了下来,书窈至今没看到身影。
书窈脸被自己闷地有些缺氧,擡起来时,隐约间听到了一个摘字。
于是,唇瓣张合,想当然地将他手指含了进去。
毕竟手套之前也是这样摘的。
寸寸包裹,在口腔里找寻戒指的形状。
白色蕾丝不觉间被褪绑在脚踝。
发觉正面找有些费力後,书窈用舌尖将手指抵了出来,从侧面找到了戒指。
书窈用唇瓣碰碰後开口,“找…”剩下的话全被姜尚宥突如其来的动作吞咽进喉咙里。
他指骨修长抵着幼嫩的唇珠,陷阱柔嫩。
与书窈咬着钻石将戒指摘下同步。
先是一然後是二。
没什麽不适,在被姜尚宥抓住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润润的准备。
戒指被书窈含在口中,
巴掌印不急不缓落下。
没有要听书窈解释的意思,单纯的惩罚。持续堆叠。
闷丶热丶羞。
控制糕潮,每次都差一点点。
热锅上的蚂蚁,如果不是没有力气,书窈一定会被炸地跳起来和他理论。
书窈开始毫无章法地晃动腰身往後看丶软着声音求他:“daddy……”泣音期期艾艾,和含水的眼神一样可怜兮兮。
求着被吃掉的小兔子。
几次无果後,书窈挣扎着骂他,口不择言间几乎是想什麽就说什麽。
“为什麽不吹头发?”
“老顽固。”
“还要谁?”
“装货。”
牛头不对马嘴的几句对话,最後止于一声“恶意篡改年龄的老男人。”
姜尚宥没再控制,书窈软得往旁边倒。蝴蝶骨都颤抖出了唇瓣的形状。
金鱼唇瑟缩丶翕合,情绪的喷薄後是良久的无言。
淅淅沥沥丶懒懒散散。
直躺着干发帽确实不舒服,书窈哼哼唧唧慢吞吞嗯出完整的一句话:“起不来…要你给我吹。”
姜尚宥俯身揉着她泛红的臀,将这只爱撒娇的小兔子抱起来。过程之馀,不免被她动手动脚,亲亲摸摸。
柔软的下巴抵在他的肩颈,小声抱怨,黏糊地就差要钻进姜尚宥衣服里了。
“吹风机太重了。”
“风太热了。”
“我没有不听话。”
姜尚宥亲吻书窈红红的眼角,轻笑着低声哄她好孩子,把舌头伸出来。
全程都不带亲昵称呼的委屈逐渐融化丶缠绵在一个吻里。
刚出过汗,重新给她擦拭一遍後,姜尚宥垫了个毛巾,将书窈放在洗手台上吹头发。
指尖穿过发丝,吹风机嗡嗡声稍有停顿,书窈仰脸抱着姜尚宥的胳膊,小声道歉:“…对不起。”
对于原先的记忆,兴许是游戏的自我保护机制,自那天後,她依旧只记得断断续续的片段。
而这并不连贯的片段中,刚好包含了书窈生气时骂他老男人丶不要脸的记忆。
再一联想这个世界姜尚宥的年龄,很难说是没有被他放在心上。
床单被换过了,没直接与熟悉的大床接触,而是趴在了姜尚宥的胸肌上。
起因是浴室里书窈说不能直接的话,可以用腿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