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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七夕快乐（第2页）

似乎对于自己掀起的暗涌，一无所知。

哆哆嗦嗦，在他的掌心之下抖得很厉害。

“妹妹。”

“窈窈妹妹。”

她听见谢书筠配合着回应，亦如很多年前她蹒跚学步时的鼓励。

哥哥不会这样亲妹妹，但谢书筠会。

一时间，书窈竟也有些分不清真假，哪个场景式记忆里的，哪个又是真实在发生着的。

可开端分明是她引起的不是吗？

谢书筠将她抱离门口，走动间书窈抖着睫毛丶无意识瑟缩丶口腔里的水声，像是害怕谢书筠失了力道将她丢下，啪叽一声，迷糊间都能听见掉在地板上的声音。

“不会温柔可以吗？”

谢书筠的声音被蹂躏地发沉，书窈知道，这不是询问丶也不是商量。

是对这个刻意勾起他道德困境感的坏妹妹的惩罚。

书窈唇瓣轻微张合，说不出话。

几次过後，书窈脱了力，胳膊软地撑不住书桌，半个身子都趴在了上面。

白皙的皮肤被搁出粉色的痕迹。

再一次，停住。

指尖塞进一张绿色的丶方正的折纸。

完全搞不懂谢书筠要干什麽，呼吸间，原本平整的纸张已经被揉开褶皱一片。

指骨按在凸起的脊，清凌凌的声线沉着不复。

“揉成这样还想教哥哥折青蛙？”

听见谢书筠声音，再到反应过来他在说什麽後，书窈有些气愤地在他伸过来的小臂上咬了一口。

她现在是能折青蛙的样子吗？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折青蛙，折什麽青蛙，分明就是折窈窈。

最後的最後，折纸都被打湿，从书窈用折纸教谢书筠折青蛙变成了谢书窈在折妹妹。

正的丶反的，怎麽样的是漂亮的，怎麽样都是漂亮的。

书窈含着泪，在他断断续续的逼迫下承诺，下个节日只跟哥哥过。并且还被哥哥的大手握着，用毛笔写了很多遍幼稚的言语。

在书窈背着离岸的哥哥和其他人暗度陈仓的碎影里，

那些淹没在时间里的占有欲，终于在沉寂中如火山般喷薄而出。

第一个单人七夕，是书窈承诺的补偿。

告别万俟枝，回到自己在格伦尼首都新置办的家。

书窈终于在睡前回复了谢书筠。

[SSY：不用准备啦，哥哥就是最好的礼物。]

那天叫了太多遍哥哥，有点脱敏，删删减减，书窈最终还是将哥哥变成了你。

然後放下手机，美美地开始睡前护肤步骤。

至于明天，谢书筠会准备好一切。

第二天早上起来，没收到谢书筠的电话时书窈还有点纳闷。

敲门声很有节奏，礼貌和耐心都十足。

书窈收到了谢书筠的语音条。

“窈窈，开门。”

心头浮起一丝丝奇怪，她记得当时有将谢书筠的面部识别一起录进去呀。

秉持着哥哥这样做一定有哥哥的道理。

书窈拿着牙刷乖乖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