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丛月得不到以往那种捧着哄着的态度还是不肯罢休,“不许亲我!”
傅时朗抓死了对方两只手腕,好像终于回魂了一样有些急切和蛮横起来,“别犯倔,亲了药效上来快一点。”
“可别亲一宿了也没ll硬。”楚丛月丝毫不给对方面子道。
不给面子是一回事,真有其事是一回事,不久前这种情况还刚发生过,那晚傅时朗也托词说亲久一点药效上来快点,结果亲到天亮了还是堪堪其立,後来楚丛月才得知对方根本就没吃药。
傅时朗这不举之症明明可以治,楚丛月都打听过了,这种病是可以治的,可这人宁可吃药也不去治,也不知道在担心个什麽劲儿,好像治好了他楚丛月能给这老男人生孩子一样。
不过这次傅时朗没说谎,他确实吃了药来的,而且吃的剂量还不少,男人对楚丛月的侵占越来越凶後,他脸上的火气慢慢退成了羞红色。
傅时朗松了帘帐,两个叠在一起的身体在朦胧如雾的纱门後有来有回的你绞我缠着。
楚丛月受不了对方今天出奇粗暴的来势,没几下就喘急气要哭出来一样,他直骂傅时朗几句王八蛋後对方才松开他被捆在腰後的手,并让他翻了个面回来。
这会儿楚丛月的眼睛里已经蒙了一层氤氲了,这点水光不但没有让他的眼睛发亮,反而这让他的白灰色瞳色显得更加寡淡,就像他白天时失去可视能力那样无神。
楚丛月自生下来就患有不可治愈的日盲症,此病症顾名思义即白天时眼睛是盲瞎不具备可视能力的,只有晚上才能像正常人一样看清世界。
所以这十八年来,楚丛月一直在过着每天有十几个小时都在当盲人的日子,也因为这个病症,他的瞳孔在随着年龄的增长,虹膜色素细胞受到病症影响,慢慢退成了少见的白灰色。
如果离得远看这双眼睛的话,几乎都要无法在这对眼睛里看到一对瞳孔,眼眶能看到的只有一抹彻底的眼白。
二人枪热肉烫不分你我之际,房间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楚丛月咽了咽口水,换走肺里欢快的喘气後用无事发生的口吻朝门喊道:“什麽事!”
“少爷,夫人让傅先生下去一楼一趟。”门外的执事说。
“找他干什麽?”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傅先生在您里面吗。”执事说话有点急,少了字都没发现。
楚丛月倒是想回一句确实在里面,“我们在看琴谱,待会儿我就让他下去。”
“可是夫人要他马上下去。”
“我不让!你也走开!”
过了一会儿,门外才传来一个为难的:“好的。”
楚丛月回过脸,看着傅时朗还没尽兴的脸上突兀的出现了几分凝重,他拍了拍对方的大腿,“干什麽?又不行了?”
“没有……”傅时朗重新动作起来,但依旧一副心神不安的样子。
楚丛月再舒l服也没心思叫唤了,他扇了对方一耳光质问道:“你到底怎麽了!”
“小虫。”傅时朗口吻犹豫,“虫虫……”
楚丛月觉得有些不对劲过头了,因为对方已经有阵子没有这麽温情的叫他了,“干,干嘛。”
傅时朗又摇了摇头说没有,随後突然激情大发起来,楚丛月气都快抽不上来了,小腹更是一直在收缩酸胀,傅时朗绵密的吻又急又凶,这突如其来这股精力强悍得楚丛月怀疑药效是这时候才发作的。
但这药也就烈了半个小时,都没有他们往常折腾一宿的功夫狠,傅时朗就在一种大起大落丶酣畅爽快的状态里完事了。
但楚丛月也足够解了心渴,解了对这男人和这具身体的极度相思。
傅时朗火速穿好衣服後,又要给楚丛月穿。
“急着穿衣服干什麽。”楚丛月身子还轻虚着,只能依偎在对方身上保持坐姿。
“夫人要见我。”傅时朗用帕子给床心中的人擦了汗,又用手替对方挖清去体内馀污,确认大致干净後才给对方套上内裤。
“我妈妈见你你倒是着急,我让你来见我,你怎麽不急?”楚丛月哼了一声。
“她有急事。”
“你怎麽知道是急事,那我的事不算急事了吗?”
“这次应该很急。”
“……”
楚丛月觉得对方的眼神有些难以捉摸,好像在告诉他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