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宋淮砚不停地用各种东西折磨温繁星,
她被人按在滚烫的炭火上,浑身都是烫伤的水泡疤痕,
或者将一把把针扎在她的身上
……
桩桩件件都是温婉月曾经遭受过的折磨。
结束以后温繁星以为他终于要放过自己,却被他带到了酒店,但酒店的房间里面被宋淮砚安排了一群醉醺醺脏兮兮的流浪汉,屋子里还架着一台录像机。
看到这儿的温繁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拼命打挣扎求饶都没能让温寒声心软。
“温寒声,求你,我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求你……”
“啊……救命救命……”
宋淮砚对她的呼救没有任何神情上的松动,“这不是你当初对待婉月的方法吗?你现在又是在害怕什么?”
“你在国外的事情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吗?被人玩烂的婊子还怕这个?”
温繁星跑到门边,想要出去。
但是这早就被宋淮砚的人围住,无人能回应温繁星的求救,宋淮砚脸上带着病态的笑容录下这恶心的画面。
流浪汉们捂住的温繁星嘴巴,抽了她几巴掌,强行撕碎她的衣服,动作粗鲁又残暴。
宋淮砚这段时间将所有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想到那晚温婉月差点就在……
他看向床上挣扎的温繁星,眸色中满是狠厉。
流浪汉已经满足地离开,温繁星像一只破碎的娃娃一样被扔在原地。
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温家为温婉月举办了葬礼,在葬礼的前夕,大哥来到了地下室。
看着角落里的温繁星,“明天就是婉月的葬礼了。”
温繁星转过头来看向他,“你们这么折磨我,温婉月不还是死了吗?”
“葬礼,她尸骨无存哪里有东西可以葬下去。”
“温繁星,难道你一点悔恨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