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才补充解释:“以前没有给任何人做过这种事。你可以管的。”
逻辑清晰地讲完,头又一歪,在靠背上睡死过去。
喻昉越心里一动,又拿他没法,恨不得现在就跳到驾驶位去,点火飞回自家。
可惜他遵纪守法,绝不酒驾。
他拉着闻霁下车,在棠边巷口看起来最高档的那个酒店,开了间房。
那晚喻总的车又违停了,罚款二百。
【??作者有话说】
喻总!!你不能一直从小闻这里连吃带拿的啊!!
争点气喻总!!!
◇大不了让你亲回来。
次日晨,闻霁睁眼,望见陌生的环境,在床上愣了一会。
他起身,被子没捞住,顺着滑下去,露出片光裸的肩头。
他把被子按死在腰际,挑开一看,一丝不挂。
总不能是他在无意识的时候和喻昉越睡了。如果喻昉越有这条件,他自己都不会等到十分醉了才做这事。
难不成喝大了喝昏了,吐了一身惨不忍睹,喻昉越只是把他扒光了,塞进了被子里,而已?
“醒了?”喻昉越已经穿戴整齐,在套间外的客厅沙发上坐着,往床上睨了一眼,又低头去浏览手机,“换洗的衣服在床头。”
闻霁顺势看过去,又是一套崭新的西装。他现在已经毫不怀疑喻昉越连夜变出一套高定的能力,消化了会,平静接受了。
反正欠他的也不止这一星半点了,攒着慢慢还呗。
他又环视一圈,努力回忆一番,脑袋还是一片空白。无奈只好挠挠头,问:“昨晚我应该是喝多了…但怎么到这了?”
喻昉越起身,走过来,眯着眼睛审视他,好像在判断他这番话的真假:“又装傻?”
前一晚发生了什么,闻霁脑袋里断断续续的,连不成串。他小心翼翼看了眼喻昉越脸色,好像闷着气、藏着火,但凡有句话说不对,怕是要一点就着。
不知怎么的,他脑袋里突地就闯入个他扑在喻昉越身上啃人家嘴巴的画面。
干了得认,逃避不是办法,始乱终弃更为人唾弃。
闻霁从床头捞过那件崭新的衬衣,手一松,被子从身前落下去,他也不回避,兜手往半裸的上身套,态度甚好,只是头低着:“我好像是亲了你,是吧?”
喻昉越看着他系衣扣,雪白的胸口渐渐隐在雪白的衬衫底下,不说话。
闻霁抓过裤子,塞到被子底下,往腿上套:“我为我的一时冲动道歉,希望你别和我计较,也别放在心上”
喻昉越不买账:“这就完了?”
“那还能怎么办?亲都亲了。”闻霁跳下床,拽着裤腰往上一提,白色的包臀内裤隐没在裤腰之下。
喻昉越觉得自己八成是眼花了,他竟然觉得那两坨屁股肉在自己眼前晃了一晃。
闻霁要系裤扣,但衬衣有些长,他撩上去,又不停掉下来,喻昉越就看他的腰反反复复被遮住,再暴露在空气里。
终于是闻霁先失去了耐心,一口气撩过胸口,塞到嘴边,咬住。
这下衣摆总算不往下掉了,他顺利把裤扣系好,抬头,跟喻昉越四目相对。
喻昉越在他专心穿衣服的时间里,从头顶到脚尖,细韧的腰,修长的腿,一处不落。
闻霁不自知,又接上没讲完的话,说:“那你说这事怎么算完,大不了让你再亲回来?”
喻昉越还沉浸在刚刚眼前那一截白花花的腰里没能回神。他有些意外,闻霁看起来那么瘦的身子骨,小腹上竟然有两条那么明显的线,劲劲的,直没入裤腰下。
闻霁那句话像远处传来的靡靡之音,过了好一会,才传到喻昉越耳朵里。他大概是对这个方案不太满意,眉头又皱起来。
“亲回来?”他自诩不是那么容易动气的人,但碰上闻霁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干了些什么?”
倒也不是真动怒的那种气,就是恨得牙根痒痒,想咬人。
“我还做什么了?”闻霁一副迷惑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我就模模糊糊记得,我主动亲的你,你不光咬我,还把舌头伸进来,把我的嘴巴填得满满的”
把你的嘴巴填得满满的不是我的舌头,那他妈是我的奢侈品。
基于自身的良好修养,喻昉越再三克制,才忍住没有喊出这句与他身份不符的话。
他深呼吸一口气。真是好险,他差一点要被闻霁这句话噎死。
咂摸一会,又回过神来,谁的舌头能和下面那根东西相提并论,闻霁这句话往细了想,虽然是无心之失,但听在喻昉越的耳朵里无异于奇耻大辱。
他决定,这个可以避开不谈,但是闻霁亲口讲过的话,不可能让他这么装傻翻了篇。
遂,他提醒道:“昨晚,在我的车上,后座,你说——想睡我。一直都想。”
没想到闻霁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意外的神色,淡定接话:“是啊,我以为你早知道呢。”
喻昉越看着他,无语。
他不讲话,但闻霁分明在他的脸上读出了,“我知道个p”这样的意思。
“不然我想治好你干嘛,送你去别人的床上吗?”闻霁瘪瘪嘴,想起一直以来被冤枉的骗子身份,更委屈了,“还能真是图你的钱吗?光馋你身子可以,又馋你身子还同时想着谋财,那我成什么了。身体是我骄傲的本钱,可不能拿来当赚钱的工具。”
什么歪理,一套又一套的。喻昉越直盯着前一晚才亲过他的那张嘴,光顾着看那两片唇瓣张张合合,什么也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