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要钱,客人只要给人家这个就可以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时叙的手已经攀爬上去,掐住了丰盈的大腿肉。
“这里也有点僵硬,得好好按按才行。”
“哗啦”一声,简秩擡脚踢她,时叙抓住後亲一口,随後放在腰侧,脸无限接近翕。动的脆弱。
“喂!今天真的不可以!”
时叙擡头看她,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活脱脱就是一只无辜小狗。
“我就舔舔。”
简秩已经上了无数次当,绝对不会再相信她了,她拼命按住时叙的脑袋,用脚踢她,浴缸里顿时水花四溅。
挣扎许久,时叙还是成功吃到了,她舔了一下後擡眼看简秩,状似单纯的说:“虽然姐姐嘴上这麽说,可是这里一缩一缩,分明就很想让我这样。”
“胡说八道!根本就没有这回事。”简秩还在奋力争辩,声音却有些发虚,眼神也在回避,心里在想什麽一看便知。
时叙没再跟她争,垂眸看着那颤。缩的小东西,毫不犹豫的咬了上去。
肿起的小可怜还有点破皮,擦了药後好不容易好了一点,被这麽一咬又破了,刺痛中带着痒意,难受的让简秩不知道该怎麽办。
时叙被拽的头皮钝疼,还是不管不顾的吃着,她信守承诺没有做更过分的事,但那在实战中训练的越来越灵活的唇舌,也让简秩很是招架不住。
浴缸里的水冷了又热,简秩失神的仰着头,眼前的灯光变得五彩斑斓,仿佛烟花在脑中炸开,彻底融化了她的所有神思。
“这是怎麽了,姐姐~”
时叙亲她一下,把脸埋在她心口蹭,简秩还是一副恍惚的模样,对她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反应。
根据以往的经验,这种情况通常会持续好几分钟,时叙没有强行把她唤醒,而是抱着她出了浴缸,把她裹的严严实实上了床。
“好累……”简秩转身背对她,把脸埋进了绵软的枕头。
时叙凑上去抱住她,怀中的人不满的哼唧,试图甩开她的手。
“哎呀,好了好了,别再闹脾气了,我们好好睡觉。”
“我不信,别碰我。”简秩累的很,她只想睡个安稳觉,但是有这只小色狗在身边,她没法安心。
“别这样嘛,我真的不会再乱来了。姐姐姐姐姐姐~~~”
时叙无赖的撒娇,蹭着蹭着就蹭进了简秩的怀中,把脸放到柔软上,一脸惬意的闭上眼睛。
简秩推了她两下,推不动之後就放弃了,她实在是没有馀力再做其他的了。
时叙听着头顶均匀绵长的呼吸,没多久也睡着了。
一夜无梦,醒来後神清气爽,浑身通畅,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美好无比。
“姐姐,今天想去哪儿玩?”
简秩拂开她的手,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时叙连人带被子抱住,亲吻她露出来的耳朵,“那你再睡会儿,我让酒店准备午餐。”
“嗯。”简秩含糊的回了一句。
时叙又有了坏点子,用低沉的气泡音说:“姐姐,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简秩一把掀开被子,转头无语的看着她,时叙立刻老实了,帮她盖好被子亲一口,翻身下床蹿进卫生间,一套丝滑小连招,让简秩无法选中。
拍完这部分之後,剧组又去另一个城市取景,名副其实的美食之都,时叙天天看着桌上的麻辣鲜香流口水,没有吃到过一口。
“姐姐,就当喂狗了,给我吃一点吧。”
简秩反手用生菜包了一片牛肉塞给她,说:“距离导演给你的时间没剩几天了,你还差5斤才合格,这些高油高脂的食物就别想了,清水煮牛肉倒是能多给你一片。”
时叙乖乖张嘴,发泄似的狠狠咀嚼,嘴巴里“咔嚓咔嚓”的清脆响声,昭示着她此刻的心情。
敢怒不敢言,只能暗戳戳的宣泄一下,吃完一顿草,还有下一顿在等着她,她觉得自己不像个人,而是被圈养的羊。
“越吃越饿,我不行了。”
时叙生无可恋的趴在桌上,成了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生活的巨浪向她袭来,她却毫无还手之力,不仅不敢有怨言,还得表现出高兴,不然简秩连多馀的牛肉都不会给她。
“吃完就去锻炼吧,争取在限期内减到规定斤数,这样就不会耽误剧组的时间。”
简秩又喂她一块生菜包肉,这次多夹了一小粒蒜和小米椒,时叙越嚼越不对劲,用眼神询问她。
“你不是说嘴里没味儿吗,现在有了。”
好好好,不亏是可靠的年上,解决问题的能力就是强。
时叙吃完更觉得自己悲哀,恹恹道:“迟几天有什麽关系,反正我妈妈会给误工费的,大家一起休息几天不好吗?”
简秩放下筷子,认真的说:“话是这麽说没错,但我从入行到现在,从来没有因为自身原因耽误过进度,我希望这点能一直保持到我退休。”
时叙被她的情绪感染,不自觉坐了起来,刚要回答就听她又说:“当然了,我知道减肥很难,所以如果能够按照原定时间拍完的话,我就带你出国旅游。”
“真的?!”时叙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简秩眉尾微挑,回道:“我什麽时候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