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迟来的深情,我早就已经免疫了,一言不发。
警察离开后,我却忽然想到了三年前36岁的谢容止也说过白芊芊给他下药的事情。
只不过好像是所有的事情都因为36岁他的到来改变,或者提前发生了。
这样也好。
可我却总是忍不住回想那天晚上遇到36岁的谢容止,他为什么会说“那也好”?
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我在美国的学业已经耽误了太久,我也没空去想这些了。
谢容止和谢母出院之后不久,白芊芊的刑罚正式下来了。
这一次谢容止没有对她心软,白芊芊数罪并罚,被判了无期徒刑。
而我也是真的要走了。
谢容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在离别前的几天,他开始疯狂给我发信息,和我搭话。
“颜,我给你带了吴记的酥饼,他们家着三年又出了很多新品。”
“颜,哈工大马上今天有一个工业艺术展览,我们一起去看吧?”
“……”
哪怕被我一次次的拒绝,他就每天想着法子的给我送东西。
有时候是吃的,有时候是我喜欢的花,有时候是一些名贵品牌的饰品。
我们从小长大,对彼此的喜好更是一清二楚。
他知道我一直喜欢茉莉,说要给我送花临别礼物,结果他居然送了我一朵碎钻镶嵌的莫莉胸针。
那个胸针一看就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