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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chapter 29 你吃醋啦（第2页）
祝天仪又道：“我相信你也会跟我做出同样的选择。”
张灼无奈一笑：“是吗？”
“当然，从我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了。”
祝天仪说这话时，表情很温柔，连刀刻一般的皱纹都柔和了不少。
恍惚间，张灼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她，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沉吟片刻，她冷声问道：“你和秋池到底是什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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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审讯室出来，张灼有些愣神。
“小张，想什麽呢？”局长拍拍她肩膀。
张灼回神：“没什麽。”
她只是……忽然想起了十年前，那时候她何尝不是一觉醒来失去了一切呢。
“是不是累了？”局长说，“再坚持坚持，现在凶手找到了，凶器也在比对了，只要结果出来，证明死者是因为人鱼泪身亡的，这案子就算是结了，至于那个赵钱，他涉嫌买凶杀人丶僞造身份，等翻案申请通过审核，她和赵钱都逃不了，这也算是成全她的复仇计划了。”
“嗯。”张灼回答得有气无力。
“这几天辛苦你了。”局长说。
张灼扯了扯嘴角：“不辛苦，我就乐意干这个。”
“你啊，还真是天生当警察的料，”局长笑了笑，“行了，都这个点了，快吃饭去吧。”
张灼：“那我先走了？”
局长点头：“去吧去吧。”
走出刑侦大楼，张灼没去食堂，匆匆忙忙去了停车场。
等在门口的周淼着急忙慌追过来，问她去哪，她说医院。
周淼一愣：“顾队不是在那边吗？你去干嘛？”
张灼摇头：“我总感觉不太对劲。”
“什麽不太对劲？”周淼不解。
张灼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个护士，不太对劲。”
周淼听不明白，看她啓动车子，准备离开，赶紧绕到副驾驶上车，系好安全带。
“她哪儿不对劲啊？”
张灼眉头紧皱：“你没发现吗？她的症状确实和之前的死者很像，但她发病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吧？”
“长吗？”周淼说，“指不定祝天仪用了什麽方法，延长了她的发病时间，想故意拖到今天呢？”
“你忘了刚才顾队在监控里说的话了？”张灼顿了顿，“矛盾，前後矛盾。”
周淼：“什麽意思？你给我解释解释。”
“假设祝天仪打算在今天杀了她，就不该那麽早让她感染，既然感染了，她又冒险去见了护士，正常来说应该是去灭口才对，但她什麽都没做，如果不是秋池阴差阳错找上了护士，我们可能到今天都不会知道护士已经被感染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周淼听得似懂非懂：“你是说……祝天仪可能没打算杀她？”
“没错。”张灼点头。
周淼皱眉：“可这样也不对啊，那她去找护士干什麽？总不能只是为了装鬼吓唬她吧？”
“如果说，祝天仪根本没有找过她呢？”张灼说。
周淼一愣：“啊？”
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张灼继续道：“那天晚上的行车记录仪只拍到了秋池一个人，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表明祝天仪去过那个小区。”
“可是……”周淼犹豫道，“第一个案发现场我们确实在花园里找到了一些足迹啊。”
“那只能证明护士在疗养院见过祝天仪。”张灼说到这，微微睁大了眼睛，“对，出现在第一个案发现场的人是祝天仪，後来护士见到的才是秋池。”
“这麽说的话，秋池没有去过第一个案发现场了？”周淼惊讶，转而又疑惑起来，“那她後来为什麽要扮成红衣女鬼去见护士啊？还有之後接连出现在别的案发现场，又要怎麽解释？”
张灼没有回答。
因为她也不知道答案。
“张队，她们该不会真的是共犯吧？”周淼扭头看她，“你今天拿照片给她看，还有你在审讯室里问她们什麽关系的时候，她居然是笑着否认的。”
张灼依旧没说话，犹豫片刻，突然打了转向，调头。
“哎？又回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