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不止为何眼皮在跳,他很容易对小动物的毛发过敏,所以去卫生间洗了手後才敢揉眼睛。
不知怎麽的,结束那个的话题後,他总觉得和池叙之间气氛很尴尬。
再次经过那间上锁的房间,宁笙忍不住看了看。上次池叙说过,里面保存了一些艺术品,温度湿度都是严格控制的,他有些好奇是什麽样的藏品这麽重要。
池叙站在他的几步之外,目光有些暗沉,“笙笙想看吗?房间里面的东西。如果想,我可以给你开锁。”
宁笙眼睛睁大,“真的吗?其实我上次就想看了,就是没好意思问。”
他记得池叙继父就是从事这方面工作,上次在艺术晚宴的藏品也是他们提供的,想来在这方面应该颇有建树。
池叙缓缓走到门边,似乎犹豫了片刻。宁笙心底划过一丝奇怪预感,他总觉得门後的东西或许并不是艺术品。
他擡头看池叙头顶的好感度【90%】,对比朋友来说,这个数值是高了一点。顾嘉言他们一直保持在85%左右。
宁笙被吓了一跳,接着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哥哥。
“笙笙。”电话里传出靳穆然的声音,门外同时也响起了隐约的低沉男声,“开门,我在外面。”
宁笙没想到他哥竟然亲自来了,眼巴巴地看向池叙,咬了咬唇:“抱歉啊池叙,我哥哥来接我了,我要回家了,改天再看你的宝贝藏品行不行?”
池叙静静站在原地,手指还停留在密码锁上,“好,其实也没什麽可看的,过两天我就把它们打包送走。”
“这样啊,那太可惜了。”宁笙现在满脑子都是靳穆然在外面。有点紧张是怎麽回事?好像也没做什麽亏心事。
除了……刚刚他们的谈话,但是他哥应该不会听见。
算算也有一整天没见他哥了,他们昨晚在床上亲热到凌晨才睡,早上还没醒又被按在被子里啃了很久。
然後他睡了个回笼觉,连靳穆然洗漱整齐出门都不知道,隐约听说是要去港城。
一开门就看见楼道里黑压压一群人。
靳穆然在一衆高大的安保簇拥下,依然身量挺拔,鹤立鸡群。
一身深灰色西装,内搭一贯的黑色衬衣和同色系领带,明明是简单到极致的剪裁,却透着难以言喻的矜贵感。
宁笙没想到他哥这麽大阵仗,不像是来接人,倒像是来捉·奸的。
“宝宝过来。”
靳穆然的声音听起来很沉,没什麽明显的情绪,但这个过分亲昵的称呼,让宁笙瞬间脸红,他们说好在外保密的!
池叙仿佛没有听见,脸色依旧,但靳穆然的目光从始至终没有落在他身上,仿佛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宁笙和挥手池叙道别,本来还想揉一揉蛋黄的,想想等会儿一手的猫毛被他哥看见又要说,于是忍住了。
一进电梯,宁笙就被靳穆然掐着脸颊亲了。
很深很重,舌头长驱直入,勾着他的小舌搅·弄,齿尖时不时咬着他饱满嫣红的唇肉,碾压辗转。
安保们乘坐了另一个电梯,所以这个空间里只有他们。除了……顶部的摄像头。
但是靳穆然个子够高,几乎将宁笙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下。即便如此,宁笙依然觉得有种有人偷窥的羞耻感。
怀里人轻轻推了自己一把,察觉到宁笙的抗拒,靳穆然退出来一些,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中间还有亮晶晶的涎丝。
宁笙因为缺氧,眼睛染上了水汽,像只清澈的小鹿。可他的唇是那麽红肿,脸颊还有指痕,简直引人犯罪。
靳穆然眼神加深,又凑上去含住了他。
宁笙觉得自己的心正随着电梯极速下坠,推不开就只能揪紧他哥的西装,
他从未觉得三十层的高度如此漫长,一边亲吻一边偷看电梯上方跳动的数字。
靳穆然不许他分心,一只手掌用力扣住他後腰,低沉的嗓音在喘息声中响起,“宝宝,我·硬了。”
……
珍珠白色的幻影停在地库最深处的一角,暗暗散发着幽光。训练有素的安保们自觉分散守在远处,背过身。
後座很宽敞,挡板升起,隐私帘一开,就是一个密闭空间。
宁笙被靳穆然从身後抱着,身上的衣服脱得所剩无几,滚烫的吻不断落在他敏感的耳朵丶後颈丶脊背。
“哥哥……”他知道男人的欲望上来,一时半会儿是很难消退的。到现在还在室外,车·震这种事情实在太可怕了。
“笙笙害羞了?”靳穆然很专心地亲他,手也没闲着,指腹一点点探索,加深,“别担心,哥哥洗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