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头,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地喘息着“请八幡大人享用。”
没有任何前戏,我就着雪乃残留的湿滑,狠狠撞入了清雪那片更为紧致灼热的桃园禁地!
“呃啊啊——!”清雪出不似人声的痛呼,身体剧烈抽搐,眼泪瞬间飙出,但她的内壁却仿佛要将我吞噬那般诚实地疯狂痉挛绞紧。
视觉、听觉、触觉……我所有的感官都被这极端淫靡的画面所充斥。
眼前是雪之下夫人被迫摆出的最下贱姿态,耳边是她甜腻的呻吟,下身更是被极致紧致包裹的、几乎令人疯狂的快感。
而我身旁的雪乃,正睁大着朦胧的泪眼,失神地看着她的母亲如何在我身下被粗暴地抽插。
她的脸上交织着羞耻、恐惧,兴奋,以及迷恋。
她甚至无意识地并拢双腿,轻轻磨蹭起来。
这种跟母女交合的背德感,将伦理踩在脚下的快意,如同最烈的酒,烧灼着我的神经。
我俯下身,压在清雪汗湿的背上,一手粗暴地揉捏她晃动的巨乳,另一只手却向身旁探去,精准地找到雪乃再次变得湿滑泥泏的花心,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
前后同时传来的猛烈刺激让母女二人同时出高亢的尖叫。
“八幡……大人!”
“哈啊……!不行……八幡……太……太舒服了……”
我不为所动,只是更加狂暴地运动着腰部,每一次冲撞都用尽全力,像是要将身下这具成熟美艳的肉体彻底贯穿。
清雪的哭喊声逐渐变得断断续续,她的意识似乎已经开始模糊,只是本能地扭动腰臀迎合着我的肏干。
我的手指在雪乃体内快抽送,刮蹭着腔内每一处敏感的褶皱,拇指重重碾压着她前端肿胀的珠核。
雪乃的呻吟变得无比甜腻,她徒劳地试图夹紧双腿,却被我的手臂轻易阻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眼神彻底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
她们的快乐,由我赐予;她们的痛苦,由我施加;她们的性福,由我定夺。
我欣赏着雪乃濒临崩溃的失神脸庞,感受着清雪体内越来越剧烈的、濒临失禁般的痉挛收缩,自己的欲望也再一次来到了爆的临界点。
我猛地从清雪体内退出,在她出一声极度失落空虚的呻吟的同时,将跪伏在地毯上的雪乃拉起来,让她背对着我,压倒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冰冷的玻璃瞬间刺激得她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窗外,是晨光下熠熠生辉的东京,车流如织,众生忙碌。
而窗内,这个国家的最高掌权者正在他奢华的行宫里,纵情享乐。
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玻璃上,留下湿热的掌印。我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从后方再次凶悍地进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敏感至极的柔软深处。
“不……不要在这里……会……会被看到……”雪乃出惊恐羞耻的哀求,挣扎着想躲开。
“他们看不到的。”我咬着她的耳垂,腰部进攻的度和力度有增无减,每一次顶撞都让她的小腹重重撞在冰冷的玻璃上,出啪啪的脆响,“而且就算看到了又有何妨。让全国的人都知道,雪之下家的小女儿是谁的所有物。”
这句话像是最致命的春药,击溃了雪乃最后一丝理智。
她所有的反抗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堕落。
她甚至主动向后迎合我的撞击,出更加放荡的呻吟。
清雪挣扎着爬过来匍匐在我脚边,仰起头,痴迷地舔吻着我与雪乃结合的部位,舔舐着飞溅出的爱液,出啧啧的水声。
我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
我低吼一声,将雪乃的腰肢死死箍向自己,最深最重地撞入她花心最柔软处,将灼热的生命精华尽情倾泻注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雪乃几乎痉挛的内壁绞紧包裹着我,而她出一声嘶哑的尖叫,身体像被抽去了所有骨头一般彻底软倒,全靠我手臂的支撑才没有滑落在地。
她的膣内仍在持续不断地吮吸挤压,仿佛要将我的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取干净。
我喘息着,暂时停留在她的温暖的腔道之中,享受着她高潮后敏感的痉挛带来的余韵。
脚边是依然痴迷舔舐的清雪。
而窗外是渺小忙碌的芸芸众生。
这就是权力的滋味。
它不仅仅是议会里的运筹帷幄,不仅仅是决定国策时的生杀予夺,不仅仅是媒体镜头前的光鲜亮丽。
它更是能将我所有曾经渴望而不可及的美好之物、所有曾经需要我仰望的高岭之花、所有象征着他人生巅峰的存在,都彻底踩在脚下,肆意占有和玩弄。
它让我,比企谷八幡,这个曾经平平无奇的死鱼眼高中生,成为了这个国家某种意义上的神明。
而雪之下她们,是我最虔诚、最淫靡、也是最无法逃离的信徒与祭品。
我缓缓抽出肉棒,带出一股混合的浊液。失神的雪乃无力地顺着玻璃滑落,瘫软在昂贵的地毯上,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
清雪立刻像得到恩赐一般,扑了上来,急切地清理着我腿间的狼藉,如同忠诚的清洁犬。
我走到巨大的床边,拿起那部特制的加密卫星电话。
屏幕上没有任何未接来电或紧急信息。
我知道,在我“忙碌”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任何事情敢来打扰。
我的定制的权力体系早已高效运转,将所有可能的麻烦隔绝在外,确保我的享乐绝对优先。
我按下内部通讯键,声音平静,不带一丝刚才激情后的波澜“双人份的早餐送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