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本来就想来这里,现在到了,结果很不尽人意。
下雨,下雨,又是下雨,跟那时候的四月天一样。
待了五天,除了酒店和讲座会议哪里都没去,收完了素材就在酒店里,离开那天天气预报说明天天晴。
美国的天气总是捉弄我,我和切尔在机场检完票,起飞前十分钟,天蒙蒙的亮了起来,云很薄,太阳像是下一秒就可以普照大地。
我突然不想回去。
“你不回去明天的检测怎麽办?”切尔问。
我顿了一会,然後,退後,转身。
“那就不考了。”
切尔觉得我犯病了,我也是这麽认为。
去他妈的考试,去他妈的学习,老子要自由。
我穿在人海,太阳刚好透过云洒在机场大玻璃的窗上,爆破放射式的映在我身後,我知道我很激动。
因为光照着我,我什麽怕的都没有。
我去尝试了跳伞。
高空,猛风,悬挂,俯瞰大地。
我轻松,没有忧虑。
我站的那麽高,他们说不到我。
与上同年,
12月25日。
精神测试有了小进步,医生说我稳定了很多,但隐藏的因素也很多,但凡一件不顺心的事或者的挫折都可能把我打回低谷。
我觉得很好笑,我没有那麽脆弱了。
可医生就是说,就是因为我把负面情绪压低的太沉,太深,到後面爆发起来像是洪水一样。
好吧,我承认,至少我现在是快乐的。
第七年。
8月7日。
跳槽了,进了一个相当牛逼哄哄的大企业,当了个部门总监,还行。
12月8日。
大工程,老板非常重用我,我做了整个项目的负责人。
第八年,
11月初。
工程接近尾声,老板谈的中方投资团队要从北京飞过来视察,我也要出场应付。
我没有去接机,被那可恶的上司打发去了後台,我管了两个小时,总算是布置好了。
接风晚会在8点开始。
他们9点多才到的。
晚会厅厚重浮夸的大门再次被打开时,我见到了八年未见的方哥。
从头到尾,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居然会是他。
那一晚是相当激烈且难堪的。
做的精神测试又没及格,医生说我怎麽了。
我说我一直想见的那个人出现了。
他说这是好事
当时看不懂沃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