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用的宝宝。
只是咬一口就敏。感到发抖。
“想嫁给我吗?嗯?”
容珩的坚硬的胸膛抵着女人略显单薄的背脊,陈仪月只觉得身後是一片能将她烫出疤痕的烙铁,怎麽挣扎也无济于事,一双足足比她两条手臂还粗的臂膀将她牢牢锁在这方寸之地。
察觉到异常,陈仪月右手没入男人的发根。
他的呼吸每沉重一分,她手上的力气也便越用力一分。
头皮传来一阵钝痛与酥麻,从上到下传遍全身。
容珩闷哼一声,指尖拍了拍她的颈侧,“啪”的一声,“坏东西。”
到底谁是坏东西……
陈仪月忿忿,又被他上下其手弄的说不出话来。
倒也不是说不出话,她以往被这样那样的时候,说话断断续续的,那声音还不如不说。
但要是容珩想听了,法子照样多的是。
手指毫不费力的揉弄开她的唇,容珩掰过她的侧脸,含进嘴里亲了亲。
“回答。”
他又拍了拍她。
陈仪月呼吸一紧,眼神涣散,撑着最後一丝理智,指甲陷入他粗壮的手臂,男人却像感受不到痛觉似的,只静静地丶埋伏在她的颈侧等待着她的回答。
在这约莫五六秒的喘息时间里,陈仪月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随後微微偏过头去,躲开他桎梏的掌心。
欲语还休,耳尖的温度烫到吓人,声音又细又小,“……才不想。”
容珩喉间溢出间断的轻笑,都化作热气喷洒在她被作乱的肌肤上。
紧接着,陈仪月感受到肩颈上传来一阵连绵不断的湿热浪潮,大衣早就被他随手扔到不知哪个角落,腰侧的拉链也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寻到。
他是狗吗……
陈仪月攥紧了男人的手指,止住喉间嘤咛的哭腔。
他好不容易先到家为她准备好的烛光晚餐,最後变成了他一个人的餐桌。
红酒淌了满桌,花瓶里的玫瑰花只剩下一个的小花苞,光秃秃的,真可怜。
烛光摇曳,或急或缓。
照亮她迷离的双眸。
……
陈仪月被容珩捞在怀里喂了半杯水,他的声音带着纵欲後的沙哑,有点性感,听得她耳朵发麻。
“想不想吃点东西?”
“……”
陈仪月已经对这个字ptsd了。
过去的这几个小时里,她记不清自己究竟说了多少个“想”,也记不清容珩究竟问了她多少个“想不想……”
只记得男人最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厌其烦的听了几十上百遍。
以至于她最後被弄的只知道说这一个字。
“还想不想要?嗯?”
“……想,想。”
陈仪月打了他一巴掌,软绵无力,和小猫挠痒痒似的。
容珩拉过她的手,放在唇下亲了亲,“怎麽这麽坏?”
“去死。”
她咬牙切齿。
表里不一的狗东西。
“坏宝宝。”
容珩将她半拥入怀,一下一下规律的拍着她的背,手指虚虚划过脊後蝴蝶的主干时,呼吸沉重了些许,舔了舔唇角。
舌根深处尚还弥漫着红酒的馀味。
良久。
待确认陈仪月彻底睡着後,容珩才仔细着抽出垫在女人脖颈下的手臂,下了床。
他在晚上也视力极佳,加上对房间布局的绝对掌控,即便没有一丝光亮,也能畅通无阻的找到去往露台的方向。
打开门,晚风捎带去男人身上的些许旖旎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