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大清气急败坏去往里屋他的房间去翻找。
何雨柱眼神冷漠。
新衣,新鞋,腊九寒天的抹头油。
前世他不懂。
直到父亲跟着那白寡妇私奔了方才明白这些蛛丝马迹的含义。
如今,他重生归来。
看着着急忙慌抛家弃子的父亲。
是放?
自己带着雨水,面临全院人的算计?
是留?
父亲何大清是出了名的滚刀肉,又有手艺在身,如何留得住?
何雨柱看着屋外的枯树,心中有些拿不定主意。
缓步沿着屋子绕行一圈。
他蹲下身,捡起柜子底的头油,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铛,铛,铛铛……”
何雨柱把玩着手中装有头油的玻璃瓶,看着将自己小屋翻得一片狼藉的父亲好似一头即将失控的野兽快步朝着自己走来。
“好你个柱子!”
“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是吧?”
“皮痒了?看着老子到处找东西很开心?……”
咆哮声里,何大清随手抄起门边的藤条,作势要打。
何雨柱不躲不闪。
何大清怒意更盛!
“爹,你是不是不要我和雨水了?”
何大清高高扬起的手停滞在半空。
仅是悬停了那么一瞬间
随即加重重落下。
“啪嗒”一声,何雨柱将藤条死死握住!
一股钻心的疼痛自掌间传来。
何大清愤怒的眼神里极其罕见的出现了少许的慌乱。
“爹,我问你是不是要丢下我和妹妹?”
屋里,陷入死一般的宁静。
何大清涨红了脸,一把甩开藤条,拿起桌上的头油,走到镜子前怒声喝道:
“放屁!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
“是哪个王八蛋跟你造谣?老子非得揍死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