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她偷眼观察着苏尘的神色。虽然她是奉旨成婚,但也不希望新婚夫君因此心存芥蒂。
谁知苏尘听了,不仅没有丝毫恼怒,反而面露惶恐之色,连连摆手“娘子切莫这么说!这,这是天大的恩典啊!”
他一脸正色,眼中满是狂热的崇拜“陛下乃是九五之尊,真龙天子!娘子能得陛下雨露恩泽,那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微臣能娶到曾侍奉过陛下的女子,那是沾了皇气,是微臣高攀了!微臣心中只有感激,哪里敢有半点嫌弃?”
在苏尘的认知里,皇帝用过的东西那叫御赐,是无上的荣耀。
皇帝睡过的女人赏给他,那叫赐婚,是把皇恩带回了家,是要供起来烧高香的。
至于贞操?
在皇权面前,那根本不是个事儿!
夜胧月听着这番奇谈怪论,若是未被控制前,定会觉得此人疯了。
但此刻,她深受帝王道影响,竟觉得苏尘这番话极有道理,甚至因为丈夫对皇的这份忠诚,而对他生出了几分真切的欣赏。
“夫君能如此想,奴家便放心了。”夜胧月松了口气,眼中的情意更浓了几分。
她轻轻依偎进苏尘怀里,温软的娇躯紧贴着少年单薄的胸膛,吐气如兰“夫君,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陛下也说了,莫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这文渊阁后便有休憩的静室,不如,”
她抬起头,眼波如水,媚眼如丝,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苏尘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浑身燥热难耐。怀中的美人软玉温香,那股子好闻的幽香直往鼻子里钻,让他这个童子鸡哪里把持得住?
“好,好,”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
两人相拥着进入后堂的静室。静室不大,却布置得十分雅致,一张云纹罗汉塌横卧其中。
夜胧月松开苏尘,走到榻边,回眸一笑,百媚丛生。
“夫君,让奴家服侍你宽衣吧。”
她伸出玉手,替苏尘解开青衫。待苏尘只剩中衣坐在榻上时,她才缓缓后退两步,站在静室中央,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苏尘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美景。
只见夜胧月抬起皓腕,轻轻抽开腰间的系带,那条象征着束缚的紫色纱裙便如流水般滑落,堆叠在脚边,宛如盛开的紫罗兰。
裙裳褪去,露出里面的月白色亵衣。那亵衣极薄,贴在她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夫君,”夜胧月娇唤一声,脸上带着醉人的酡红,似羞还怯,却又大胆地将手伸向亵衣的盘扣。
随着盘扣一个个解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皮肤极好,白得光,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静室柔和的光线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终于,最后一件遮蔽物也被除去。
一具绝美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苏尘面前。
苏尘只觉得喉咙干,眼前一阵眩晕。
那是一具完美到极致的身躯。
秀如瀑,随意地披散在光洁的背上,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冲击着视觉。
她的双肩削如刀裁,锁骨精致深陷,仿佛能盛酒。
往下,是一对傲然挺立的雪峰,饱满圆润,巍峨高耸,顶端两点嫣红如同雪地里傲放的红梅,娇艳欲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颤,荡漾起诱人的乳波。
再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纤腰,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那一点肚脐圆润可爱。
腰臀之间的曲线夸张而惊艳,丰满的蜜桃臀挺翘圆润,连接着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匀称紧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她双腿间那一抹神秘的芳草地,隐约可见粉嫩的幽谷,散着令人疯狂的气息。
夜胧月不仅有着身为玄女宗宗主的高贵气质,更有着媚香魂体的天然诱惑。此刻她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既圣洁如神女,又淫靡如妖精。
她微微侧身,摆出一个极其撩人的姿势,一手轻掩酥胸,一手遮挡私处,那种半遮半掩的风情,比全露更加要命。
“夫君,奴家美吗?”她咬着红唇,眼含春水,声音酥媚入骨。
“美,太美了,”苏尘此时已是看得痴了,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下身早已擎天一柱。
夜胧月看着少年痴迷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满足感,轻笑一声,莲步轻移,带着一阵香风扑向床榻。
“既觉得美,夫君还等什么呢?今夜,奴家便是夫君的人,任凭夫君怜爱,”
随着这一声娇吟,苏尘再也忍耐不住,如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将那具令无数修真者梦寐以求的完美娇躯压在了身下。
夜胧月顺从地张开双臂,环住少年的脖颈,虽然心中那个至高无上的身影依旧挥之不去,但此刻,为了皇的旨意,她将极尽温柔,用自己这具媚骨天成的身子,去取悦眼前这个幸运的少年,履行她作为“赏赐”的职责。
苏尘颤抖着双臂,终于将眼前这具哪怕是在梦中都不敢亵渎的完美娇躯拥入了怀中。
夜胧月的身子软得不可思议,像是用最上等的春水凝结而成,他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鼻端瞬间被一股幽远而神秘的冷香填满。
那不是世俗脂粉的俗艳香气,而是如同雪山之巅盛开的雪莲,混合着紫竹林中清冽的草木之气,其中还夹杂着专属于夜胧月体香的甜腻,那是玄女宗宗主常年服用灵丹妙药、沐浴灵泉圣水所腌入骨髓的芬芳。
“娘子,你好香,”
苏尘迷醉地低喃,眼神早已失去了焦距,只剩下原始的本能驱使。他缓缓低下头,向着那两瓣娇艳欲滴、仿佛在引诱人采撷的红唇吻去。
面对这凡夫俗子略显笨拙且带着急促呼吸的索吻,夜胧月在帝奴印记驱使下,做出了最热烈的回应。
她微微仰起修长的玉颈,那如同天鹅般优美的弧度在烛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主动迎上了苏尘的嘴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