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宋绛凌凤眸微挑,嘴角微不可察地翘起弧度,语气神秘:“确实隐约知道一点,但也不是很清楚。”
&esp;&esp;薄朝辞被她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催促:“你知道什么?”
&esp;&esp;“茗姐和流光前辈当年是同一个青训营出来的,据说她俩之前是女朋友的关系,对就是那种情侣之间的,恋爱关系,不是女性朋友哦。”
&esp;&esp;一个大瓜就这么被宋绛凌迎面塞过来。
&esp;&esp;毫无心理准备的薄朝辞顿时大脑过载、彻底宕机,半晌才挤出一个字:“啊?”
&esp;&esp;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包含了身为母胎单身的纯情大小姐满腔的困惑。
&esp;&esp;居、居然还有这种事?!
&esp;&esp;是情人变死对头?还是死对头变情人?
&esp;&esp;见她发懵的模样,宋绛凌眸中笑意更深。
&esp;&esp;震惊的薄小姐……也很可爱呢。
&esp;&esp;“走吧,我们进去。对了,前女友这事儿可别当着茗姐的面说,因为我也不确定真假,只是个八卦,你当玩笑听听就好了。”
&esp;&esp;努力地消化完这个信息,薄朝辞恍惚地点点头,跟着宋绛凌迈步进入病房。
&esp;&esp;房间很宽敞,毕竟是中心医院的病房。正如宋绛凌所说的那样,陈澈茗在打葡萄糖吊瓶,脸上有些无奈,跟祁窕聊着些什么。
&esp;&esp;两人推门而进的动静引来她的注意,甫一看见宋绛凌身后的少女,陈澈茗的眼眸顿时熠熠生辉,激动得一下子从床上起来:“扶桑?!!”
&esp;&esp;“噢噢,朝辞,是朝辞,你也在炎京呀?今天来是不是已经考虑好了?”
&esp;&esp;没想到她还记得自己,还那么热情,薄朝辞有些尴尬,又有些拘束,“嗯……是我,我是炎京本地人,见网上说你手伤严重,就托宋队带我过来探望探望你。”
&esp;&esp;陈澈茗惊喜之余也有点害臊:“嗐,我没啥问题,就是老毛病了……”
&esp;&esp;“还老毛病,”祁窕冷哼一声,弹了她一个脑瓜崩,“自己手难受藏着瞒着不跟队医说,怎么?靠毅力坚持到了巅峰对决我是不是还得夸你啊?”
&esp;&esp;随后转移目标:“朝辞啊,你以后入了队,可千万不能学陈澈茗这个木头,什么事都不吱声,有委屈有难受要倾诉出来,知道吗?”
&esp;&esp;显然,宋绛凌已经跟她说了薄朝辞答应签约的事。
&esp;&esp;“……好。”
&esp;&esp;薄朝辞被她熟稔的口吻说得有些脸红,突然间明悟了宋绛凌的自来熟是怎么回事——可能大概应该是gyr战队的一脉相承?
&esp;&esp;上到教练,下到选手,似乎都很热情亲人。
&esp;&esp;见状,祁窕心中大喜,趁热打铁:“那明天直接跟我们回梦都面签入队?”
&esp;&esp;“……”
&esp;&esp;话题拐得好突然,朝辞感觉好茫然。
&esp;&esp;宋绛凌轻啧一声:“平日让我微信上聊天收敛着点别吓到扶桑,教练,你自己说话怎么不委婉一些?”
&esp;&esp;祁窕理不直气也壮:“金疙瘩,都同意了,那能一样?”
&esp;&esp;“啊……不……”薄朝辞涨红了脸。
&esp;&esp;一个“不”字才出口,祁窕、宋绛凌、连带着病床上的陈澈茗都直勾勾地盯住了她,大有她一旦敢拒绝就死给她看的悲壮气势。
&esp;&esp;薄朝辞:“……”
&esp;&esp;一紧张,说话又开始磕磕绊绊了:“我、我的意思是,我家里,有,能够治、治疗茗姐的……”
&esp;&esp;一番话好不容易说完,原以为众人会和她一样发表对医疗舱神奇功效的感慨,却没想到感慨的确是感慨了,却是对她嗓音的感慨。
&esp;&esp;陈澈茗:“啊……好甜的声音,我仿佛死掉了。”
&esp;&esp;祁窕:“这嗓音在赛后语音里放出来要跌破多少人的眼镜?”
&esp;&esp;宋绛凌:“可爱。”
&esp;&esp;“???”薄朝辞潋滟的杏眼圆睁,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内容。
&esp;&esp;脸蛋更加发烫,整个人羞得都快要蜷起来,这些女人……怎么、怎么这样?
&esp;&esp;见她红着脸眼眸湿润好像被欺负得快要哭的模样,坏女人们终于正经起来。
&esp;&esp;祁窕:“哎呀,真的是太谢谢朝辞了,也谢谢你家大人,没想到能有这份心意,太感谢了。”
&esp;&esp;陈澈茗则压抑着自己的激动:“朝辞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真的能在保持高强度训练下还能治疗我的手伤?如果是真的,我,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了。”
&esp;&esp;说着说着,清俊英气的女人眼眶都有些发红,呼吸紊乱,声音也哽咽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消息,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希望,朝辞,你就是gyr的救星吧?”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