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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小镇姑娘颜人中在线听 > 第106章 调她来就是羊入虎口(第1页)

第106章 调她来就是羊入虎口(第1页)

陈母胸口像揣着只乱撞的兔子,双手死死绞着衣角,指尖泛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陈主任,真、真不用麻烦您!红儿是家里的老幺,打小娇生惯养,啥活计都不会做——在县城照应她爹和她哥,都笨手笨脚的,哪能到杨集这些正规单位工作啊?再说县城一大家子的家务也需要她啊,她哪能来杨集?!”

“那有啥难的?”陈家旺往椅背上一靠,二郎腿翘得老高,语气轻佻又不屑,“你跟陈红换个位置不就完了?她来照应姐姐,你回去管家,两全其美。”

陈母脸都白了,嘴唇哆嗦着,舌头打了结似的,语无伦次地往下编:“不、不行啊陈主任!红儿她、她连锅都不会烧,哪懂服侍人?而且她、她在县城谈了对象,近期要结婚——婆家都找好了工作,哪能随便挪动?婚事都定了,就等年后办酒!”

“你骗谁呢?”陈家旺脸色猛地一沉,眼底的笑意瞬间变成凶光,猛地一拍桌子,碗筷被震得“哐当”作响。

他指着陈母,唾沫星子飞溅,粗声粗气地呵斥:“她年龄都没够,结啥婚啊?别以为我这个公社主任是吃干饭的!法定婚龄都还没到,还敢跟我扯谎话,真是老糊涂了!”

陈母被他这股凶气吓得一哆嗦,连连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墙上,牙齿打颤:“是、是处对象了,先结婚再补证,这、这不也行嘛?”

“不行!”陈家旺厉声打断,抬手就指着她的鼻子骂,“年纪轻轻不做点正事,处啥对象?万一婚前让人睡了,你们老陈家的脸可就丢尽了!我告诉你,赶紧回去把她调过来,上班单位随她挑,顺带服侍她姐!不会?我找人教她!敢不听我安排,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他说话时眼神凶狠,语气里的威胁像刀子似的扎人,那副蛮不讲理的模样,透着一股子恶霸的狠劲。

陈青坐在一旁,听到“调红儿来”三个字,浑身猛地一僵,手里的水杯“啪嗒”掉在地上,溅了自己一身。

她指尖冰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身子控制不住地抖——小红要是真来了杨集,岂不是要羊入虎口、被这畜生给糟蹋了?

她想开口反驳,可看着陈家旺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喉咙像被堵住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死死咬着嘴唇,眼眶瞬间红了。

陈母看着他这副凶相,知道讲道理是对牛弹琴。

她强忍着满心的恐惧与厌恶,端起碗扒了几口饭,味同嚼蜡,心里却在飞盘算:怎么才能护住小女儿,躲过这一劫?

一天晚上,陈家旺和陈青母女俩吃过了晚饭,他坐在炕边,盯着孩子问:“这娃起名了吗?总不能一直‘娃’啊‘娃’地叫吗?!”

陈青母女俩心里咯噔一下,其实这个娃在陈青月子地里,施海波和陈青小夫妻俩商量后,已经给她起好了名,叫施玉梅。可看到陈家旺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娘俩哪敢说出真话啊?娘连忙应声:“还没起名呢。”

“没起就由我这个爹来帮着起!她是我的种,不能姓施!对,就跟你们姓陈!”

陈家旺猛地拍着炕沿,震得炕都颤了颤,语气不容置喙,“跟你姓陈,不就是跟我姓陈嘛?哈哈哈哈!谁叫咱们都姓陈呢!太巧了!我的闺女,只能姓陈!”

他摸着下巴琢磨起来,“陈红英?陈红霞?陈红芳?”

刚念完就使劲摆手,粗声说道:“不行不行!孩子的姨叫陈红,我心里一直记着呢,随口就说出了陈红啥的,但娃怎么能和她姨用同一个字呢?这绝对不行!”

屋里沉默片刻,只有孩子轻微的呼吸声。

陈家旺忽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有了!就叫陈铁梅!现在《红灯记》正火,李铁梅多英勇?咱这娃叫铁梅,对,就叫陈铁梅,又红又硬气,还能跟上形势,多好!记住了,以后这娃就叫陈铁梅!”

陈青和娘不敢反驳,只能喏喏应着。陈青指甲掐进掌心,疼得麻,心里却比刀割还难受——这名字哪里是为孩子起的,分明是陈家旺宣示主权的烙印。

安稳日子没两天,意外就来了。

自从那晚母亲被陈家旺糟蹋后,陈青就清楚,那畜生对自己绝不会罢手。

第一个孩子已是他的孽种,往后她怀的孩子,必须只属于丈夫施海波,孩子只能姓施!

她悄悄去公社医院买了避孕药,藏在床板缝隙里,每天睡前借着夜色偷偷服下,不敢有半点疏忽。

这天,陈青恰逢月事在身,小腹隐隐作坠,整个人蔫蔫地靠在炕边。

入夜,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踉跄的脚步声,紧接着“砰”的一声,房门被粗暴地撞开——陈家旺醉醺醺地闯了进来。

他双眼赤红迷离,酒气混着汗味像臭水沟似的劈头盖脸涌来,呛得陈青猛地捂住口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脚步虚浮地晃了晃,他目光扫过陈青紧蹙的眉头、下意识护着小腹的动作,以及她身下垫着的干净布巾,眼里飞快掠过一丝窃喜,随即又拧成了阴鸷的狠劲——像饿狼撞见猎物却暂时无从下口,那股子龌龊心思在眼底翻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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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围着陈青转了两圈,喉咙里出嗬嗬的闷响,目光凌厉又贪婪,在她脸上、身上反复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仿佛要把她的衣裳扒开,把她的窘迫看得一清二楚,嘴角勾起一抹黏腻又恶心的笑。

随即眼珠狠狠一转,那股子邪火陡然转向,视线死死黏在一旁的陈母身上,语气里透着不加掩饰的卑劣与急切。

他趔趄着凑到陈青面前,酒气喷在她脸上,故意压低声音,一字一句戳着她的痛处:“你那姓施的男人有……有啥鸟用啊?月子里守着你这么久,连个种……种都没给你播下!”

他抬手戳了戳陈青的胳膊,力道带着醉后的蛮横:“还是我老陈厉……厉害!别看我五十多岁了,身子骨硬朗得能……能打死牛,他哪点比得上我?等你身子干……干净了,我非得把种给……给你播上不可,让你知道啥叫真男人!”

话锋陡然一转,他搓着双手,指节因为用力而白,脚步虚浮地扑到陈母跟前,脸上堆起一层油腻的笑——那笑容挤在松弛的肉里,眼角的皱纹里都浸着龌龊,比哭还难看:“陈青今天身子不……不方便,我没法疼她。可丈母娘你在这……在这熬了这么些日子,孤孤单单的,又辛苦又没人疼,我这当女婿的看着都……都心疼!”

他往前凑得更近,几乎贴到陈母的脸上,酒气熏得陈母连连后退:“今天我高兴,喝得痛快,就可怜……可怜你,替我那没用的老丈人好好照顾照顾你!咱都是……是一家人,你夜里寂寞难耐,没人照料,我这做女婿的放下身段帮衬一把,你就……就不用谢我了,这不也是天……天经地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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