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参等他把茶杯放下才开口说话。
“彼岸,把人带上来。”
“是。”
陈寻清趁此功夫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罢後,
李润之慎重道:“陈仙君是如何确定这就是大殿作祟之人的?”
“非是他确定的。”郁参看向蒋文渊。“三长老可把那两个孩子带来了?”
鹿闻言叫了两人一声。
两人就在门外候着,听此推门而入。
前後行完礼柳荀说。
“冥帝从那人身上搜到了我和凡丁的傀儡咒。”
“经灵力探证确属我二人的灵力波动没错。”
此时彼岸也刚好把人押了上来。
那人如同牲口一样被铁链拴着,彼岸一拉,他就摔倒在地。
衆人甚至分不出这人前後手脚,全身的血手绽开,如同地狱盛开的死亡之花一般。
凡丁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往柳荀身後退了一步。
眼前的子冤已经不能称作为人了,他像是一团会动的肉瘤,任人宰割。
空气中的腥臭味不散,白希白挥了挥鼻前的空气面露厌恶之色。
朱景行看热闹不嫌事大,问郁参。“冥帝准备如何处置他?”
“为给诸位一个交代,给整个冥界一个交代。”郁参没有温度的视线落在子冤身上。“明日,凌迟处死。”
“诸位,可有意见?”
郁参扫视全场。
“冥帝的人,冥帝决定便好。”李润之道,他这一说,其他人自然没有什麽意见,只有白希白问。
“冥帝可审出什麽?”
“没有。”郁参回答。
“白仙君。”彼岸握着锁链躬身道。“冥帝派我等审讯了一夜,什麽都没问出来。”
朱景行笑:“嘴巴可真硬。”
鹿嫌血腥味儿呛鼻。“若是没什麽其他的就把人带下去吧。”
彼岸看郁参没有反应,点头把人拉了下去。
谈论之後白希白叫住陈寻清,陈寻清正在和鹿说话,闻声带着歉意和鹿点了点头。
鹿挥手笑笑。
“无妨,我在外面等你。”
“多谢长老。”
陈寻清走到白希白身边问。
“白仙君可有事找我?”
“陈仙君辛苦。”白希白道。“我想问一下您说当时抓到子冤时周围还有一些被操控的人,那些人的傀儡之术不可解,您当时是如何处置的?”
“是解开了的。”陈寻清见白希白惊讶张口又要问,他安抚下白希白而後声音平稳道。“不过非是我,是那位千星楼主。”
陈寻清说起这事也觉得神奇,他从未见过非是操纵者也能解傀儡术的人,当时单燮在和叶濯耳语,他没听,想来是冥界的秘密。
白希白沉思起来,那位千星楼主与她连点头之交都不算,且传闻说千星楼主喜怒无常口蜜腹剑,也不知她能不能请的动。
不过为了那位被控制的弟子,她必须一试。
“多谢陈仙君,。”
“白小姐客气。”陈寻清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没问白希白问这些做什麽。
“若是无事,我便先走了。”
白希白点点头。“请便。”
记得鹿是出去等他的,陈寻清穿过红墙找了找,最後在池塘边看见了鹿。
“五长老久等。”
“谈完了?”鹿端坐在石凳上,手里还握着鱼食,她随意把鱼食撒了下去然後拍了拍手擦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