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反过来也不过是‘两个猪’而已!”
“噗!”成崖馀失态的把一口茶喷了出去。“你就这麽出来了,一点安排都没做?”
“还安排,这样我都怕白愁飞玩不尽兴。”方应看一脸的轻视,说真的,他哪怕想一想这个问题都是在擡举这两头猪了。
“他们敢这麽行动,应该是以为白愁飞已经被我废了,可惜啊,他们不知道我们这儿有个怨妇王小石,就算我现在把大门统统敞开让他们畅通无阻的走到白愁飞面前,那个两头猪也不是白愁飞的对手。”
“太轻敌了,他们敢做就是有备而来,白愁飞不能出事,你派几个人去看着吧。”成崖馀合计了一下,还是觉得不确定因素太多。
“好,好。”方应看明显的是在敷衍,成崖馀哪里听不出来。
“你现在觉得白愁飞没用了,所以死了最好是吧。”成崖馀的声音冷了下来,方应看叹了口气,他不想因为工作的事情和成崖馀吵。
“他们也要有这个能力才行。就算白愁飞需要我保护,就算我尽忠职守的保住了白愁飞,那又怎麽样?他的结局未必就能比这样死了好。”方应看的这句话是句天大的大实话。
“别装的跟个人似的。最会折磨白愁飞的人是谁啊!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教唆王小石抗命来着。”顾惜朝学着方应看笑起来的虚僞样儿,捏尖了嗓子,“王教官啊,听说上边正在考虑要不要用白愁飞来做K2401的实验体呢,多好的小白鼠啊,受过抗药性训练,意志力坚强,身体健壮。”
顾惜朝笑的妖孽,方应看却也不在乎被揭了老底,继续笑的很天真,更虚僞的说:“那顾组长知不知道教唆陆小凤的人也是我啊。”那个笑容就连成崖馀都想揍他。
“难不成我还应该谢谢小侯爷。”顾惜朝不动声色。
“好说!”方应看如果再拿上一把折扇,就十足的强抢民女的公子哥样。
“方小侯爷弃卒,难不成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了?”成崖馀开口。
“如果你看到送东西给高鸡血和尤知味的人,那答案连猜都不用猜了。”
“谁?”
“中科院生化武器科主任阳浩!”
顾惜朝一下靠在了沙发背上,成崖馀耷拉下眼皮,这简直比小葱拌豆腐还一清二白。
“不行。”顾惜朝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去中科院接南星。”
“至于吗?阳浩又不是丧心病狂的杀人魔。厉南星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那也不行,我接他回家住两天,等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把事情搞定再说。”顾惜朝话音未落,人已经蹿出办公室几百米了。
方应看和成崖馀相视一笑。
“果然恋弟情结。”这句话不可能是成崖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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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鸡血和尤知味越狱的过程简单到作者已经懒得描述了。从撬开门锁到路上敲晕几个警卫再到白愁飞的监狱门口,不过短短十几分钟,这个本该令人警觉的数字丝毫没有让高鸡血和尤知味感到不妥。
方应看带着八大王牌出去了,剩下的人根本不是本特工大爷的对手,能想出这种解释的人果然是头猪。
两头猪在电子锁前折腾的那功夫,白愁飞在心里开了这个锁不下10遍,每开一遍就感叹一下自己为什麽会失败,当初脑子进水了才会选这两个人去炸游艇嫁祸傅宗书,结果不仅没能搅乱六扇门的视线,反而让他们顺藤摸瓜了。
“白组长,我们兄弟来救你了。”
“是来杀我吧!”白愁飞平静的说,他想不平静也不行,这功夫方应看应该连幕後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了,他也终于不用为怎麽选择而发愁了,他现在根本就没得选择了。
白愁飞无语问苍天。
“毒药?子弹?还是直接勒死。”
“方组长果真是个明白人,省的我们兄弟费力了,请吧。”一颗白色胶囊躺在高鸡血的手心。
白愁飞厌恶的撇开头,“连个瓶子都不拿,脏不脏,好歹用纸包一下。”
高鸡血和尤知味气的胡子都飞起来了。“白大组长,您就别挑剔了,早死早投胎。”
“没有挑战性。”白愁飞手里抛着那枚药丸,看着高鸡血和尤知味的眼睛随着药丸一上一下的动,唇角勾出一道弧线,突然把手中的药丸扔了出去。
“啊~”二人的眼睛下意识的顺着药丸飞出去的方向转去,只这几秒,白愁飞就扑身过来,单手抓住高鸡血拿枪的手,向下一拉,就卸了高鸡血的腕子,手顺势拿到枪,对着尤知味就是一枪。
尤知味堪堪躲过。
“白愁飞,你居然叛国!”高鸡血瞪着小眼睛口水乱喷,被白愁飞用手肘一勒脖子,顿时没了声,舌头吐的长长的,眼睛都突出来了。
“白愁飞,怪不得你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原来你早就和方应看狼狈为奸了!”尤知味也拿枪指着白愁飞,却也不敢开枪,白愁飞肯定会拿高鸡血当盾牌,一枪不中,死的就会是他了。
“拷打?那是对拷打了会说的人才用的。从一开始方应看就认为你们才是会叛国的那个。”白愁飞突然扭断了高鸡血的脖子,尤知味没想到白愁飞居然对自己唯一的筹码下手,一愣神,一颗子弹正中眉心。
“猪,居然跟我聊起天来了。”白愁飞撇开高鸡血,开始僞造起现场,幸亏这两个人进来的时候搞毁了电路,还省的他再麻烦一趟。
拾起药丸,小心翼翼的塞到牙槽里。
“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就看天意了。”白愁飞反手握着枪托,朝自己脑後狠狠的砸下去,下颌因为撞击狠狠的向上合起,咬破了毒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