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庄雅之瞬间理直气壮。
“但後来想了想我又觉得不太妥当。”
“这是爸爸生意上的朋友,如果是我去赔,多少有点拿钱打他们的脸的意思;而且他们都只认你这位大庄总,我要是替你赔了,这传出去岂不是说我越俎代庖。”
“我可不敢。。。。。毕竟在雅之心里爸爸才是庄氏的老大。”
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摘了出去,势必要把还钱的口袋伸到庒海铭那里去。
这麽阴险下局害她,既然如此也不要怪庄雅之趁机掏空他的钱包。
还没等庒海铭反应过来,她赶紧开门将在楼下吃饱喝足准备洗漱睡觉的那群人喊了上来。
“来来来,赔钱啦!”
那群人像蚂蚱一样争先恐後地涌了上来,差点要把庒海铭的房门撞烂。
任凭里面吵得爹妈满天,庄雅之摇着红酒杯在门外看戏,置之不理,多次忽略庒海铭试图向她求救的眼神示意。
在庄雅之看来这一切都是庒海铭自找的,又要骗钱,又不想负责任。
但凡自己乖乖还了钱就好了,还非得将锅甩到她这。
这下好了,脸丢光光。
被人追着还钱,羞死人了。
但作为名义上的女儿,庄雅之还是会适当施以援手,比如说帮他们算算庒海铭本金加利息一共欠了多少钱。
哪怕还到深夜,庒雅之夜会安排好车将人一个个送回去。
“爸爸你就安心地睡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庒海铭还钱还到懵了,两眼空空。
想着好好歇一会,但不多时床边又传来庄雅之的哭泣声。
“爸爸。。。。。。我看见你这样真的好心疼。”
“你会不会怪雅之把他们带到家里来?”
“但是我真的好怕,好怕你们坏你的名声。”
声泪俱下且哭得梨花带雨的,任谁都舍不得。
“哎呀。。。。”
这把庒海铭弄得手忙脚乱的,怎麽安慰都不是。
“没事的雅雅,不怪你,是爸爸没有处理好生意上的事情,把你给吓着了。”
庄海铭捂着闷痛的胸口,他也想哭呢,设局不成还赔了钱。
庄雅之眼睛在哭泣,但低头向下的嘴角却勾起一抹得意弧度。
老头装,她也装,反正她多的是时间陪庒海铭玩。
自那天以後,庒海铭是真的病倒了,连续发了好几天的高烧,整个人都昏昏沌沌的。
而在某个春光明媚的下午,沈千丽打着看望生意合作夥伴的名号踏进了别墅。
庄雅之画上明媚妆容,以女主人姿态大大方方热情待客。
“雅之家里真漂亮,方便带阿姨参观参观吗?”
“当然,”庄雅之虚僞笑对,凉薄姿态不带半分情绪。
说是想要被带领参观,但她对别墅的构造倒是特别熟悉,说是走着走着就上到了二楼,目标明确径直向主卧走去。
庄雅之擡手拦截:“沈阿姨,我爸爸在里面睡觉,袒胸露背睡姿蛮横,你要进去吗?”
她的手僵滞在半空,离门把手只有5厘米的距离。
柳眉向上挑起,骄蛮姿态驱使双手蠢蠢欲动向下。
别说袒胸露背睡姿蛮横,就是全身赤裸各种姿势她都见过。
再擡头,沈千丽对上庄雅之促狭轻蔑一笑,全然是胜者傲慢姿态:“那你可得好好照顾你爸爸,辛苦你了。”
她不情不愿瞪一眼後走开,不再参观任何地方径直往楼下走去,几分钟後红色跑车扬长离去。
为了感谢沈千丽远道而来看望庒海铭,庄雅之决定送她一份礼物。
“李斯,帮我约John见一面。”
很久没有见到这位顶流大明星,有点想念他的舞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