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翠云惊呼一声。
“我若不喝,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叶槿宁按了按翠云的手喝完了整碗汤。
“小姐,这又是何苦呢。”翠云心疼的哽咽了起来。
“从念安出征开始,我就身不由己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念安放心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叶槿宁擦了擦嘴微笑着说。
若是她没有了,季念安也不会再有顾虑了,那自己何不给了所有人一个痛快。
季念安此刻正在院子中练功,一阵剑气扫过手上微痛剑掉在了地上。
“这是怎麽了,难不成还没有好利索。”季念安捡起了地上的剑活动着右手。
“将军!”院子外传来了一声大喊,疾风应声出现。
“疾风叔叔回来了。”季念安转头迎了过去。
“将军,借一步说话。”疾风拱手说。
季念安收起了剑带着疾风去了书房,书房的门一关上疾风就迫不及待的说起了此行的收获。
“将军,您肯定想不到那画像上的女子是谁。”疾风说。
“就不必卖关子了。”季念安坐在桌案後无奈的看着疾风说。
“那个女子是襄王的生母!”疾风激动的说。
“襄王的生母不是已经去世的芊妃?”季念安也被这个消息震惊了。
“属下一开始也不信,我一路南下顺着地图找到了那画像上的女子,那女子被人囚禁在一个地牢之中我费尽心思才把她救了出来。”疾风说。
“那女子在何处?”季念安问。
“属下已经将她带了回来,您见了就会发现实在是太像了!”疾风说。
“带我去看看。”季念安站起了身,疾风背着季念安一路去了将军府秘密的地下室。
“将军,随我来。”疾风走在暗道中带着季念安往前走。
季念安到了暗室,疾风命人把烛光点亮了一些。
季念安这才看清了暗室中的女子,一眼看去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何止是像简直是这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怎麽看着还像一个人…”季念安嘀咕着。
“将军好眼力。”疾风一拍手赞叹着,走到了那个女人的身边。
“你自己说吧。”疾风说。
“奴,奴叫郑芸芸…”那个女人唯唯诺诺的开了口。
“郑?郑…郑文博!”季念安灵光一闪惊呼出口。
“那是家兄…”郑芸芸擡起头说。
“那你为何?”季念安好奇的问。
“因为…因为…”郑芸芸犹豫着不敢开口说。
“将军问你就实话实说,不然还把你送回那地牢去。”疾风瞪着眼睛威胁着说。
“奴说,奴说…不要把我送回去!”郑芸芸浑身一震缩成了一团。
“奴本是郑家的二小姐,因为与情郎私相授受怀上了孩子,家兄知道後便将我关禁了起来,我生下孩子之後,孩子立刻就被抱走了,我就被关在了地牢中,剩下的奴就一点不知道了!”郑芸芸说。
“据悉芊妃是难産而亡,难不成是狸猫换太子?”季念安转着扳指脑子飞快的运转着。
“疾风,确保她好好活着。”季念安嘱咐了一声就走了。
“将军打算如何?”疾风追上问。
“当然是卖个人情。”季念安眼里露出了一丝阴郁。
季念安接下来的几天不断送着各种消息给成王,真假参半的没有暴露自己。
成王很快就上鈎了,一开始查到一些假消息没有深入调查,直到季念安抛出了一个真消息。
“将军,如今消息也透漏的差不多了,这成王好像没有多少动作。”疾风在书房中走来走去的。
“所有表面的沉寂,都是暴雨来临的预兆,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季念安眯着眼睛坐在椅子上看着
院子中日渐凋零的枫树。
入冬了,所有的生灵都面对着衰败,人也一样,谁又能知道开春的时候哪个能活过来。
“今年可是个冷冬。”季念安走出房门到了枫树下。
一袭黑衣在秋风中吹的沙沙作响,这寒意不知会伤了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