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高潮的身体碰到阴茎,素手又是一抖,感受到阴茎的热度和硬度似乎并不输刚才,脸上更是难以置信。
“是不是很大,大鸡巴也很想肏你的小骚屄了,让它肏一下好不好?”
罗老头压着妻子的手按着阴茎一顿摇晃,就像是一个乞求糖果的孩子。
这种做作的表现让我更加笃定他的伪装,如果他仍把妻子当作他口中的那个娟儿,他完全可以借着妻子现在无法反抗一口将她吃下。
只有在面对一个想吃又不敢吃的人时,才会有这种举棋不定的犹豫。
只有眼前的女人是方妮,他爱慕,意淫过,可又觉得高不可攀,才解释得通他这种反常的表现。
“不要!罗叔,我们不可以这样,你快放开我。”
妻子依然算是清醒,她的尊严绝不允许她跟这样一个老男人生关系,惊恐中猛的一抽手,将手从罗老头的阴茎上抽了回来。
妻子已经完全变不回那个高傲的她了,如果她能冷漠的给这个老男人一个巴掌,明确的拒绝他,绝对能撕破他的伪装,让他不敢造次。
高潮撕破了她高傲冷艳的面纱,让她端不回架子。
在欲望面前她只是男人面前的一个小女人,面对这个老男人的逼迫,她只能楚楚可怜的再次拉着他作恶的手,再一次告饶乞怜。
可这种表现只会激罗老头的兽性,让他变本加厉。
“为什么,你的小骚屄不给我肏想留给谁?”
“嗯~,别捏那里,啊~!”
罗老头手上有所动作,妻子身体又是一张,仰天一声娇呼。伴随着身体一阵紧绷的颤抖,又是一波快感冲刷着身体。
妻子柔弱的表现果然让罗老头再次占据了制高点,他睥睨天下似的蔑视了妻子一眼,像教训自家媳妇一样,弄得妻子一阵欲望迭起,却仍不肯放过妻子道,
“你就是欠收拾。”
说着,把玩弄妻子蜜穴的手一收。
妻子杏眼一睁,还以为罗老头真的打算放过她了。
可谁料罗老头又往后退了一点,已到浴缸的边缘,将妻子的大腿一分,埋头就向着妻子的胯间拱去。
“你要做什么?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别这样,啊~!”
罗老头竟埋向着妻子的蜜穴啃去,用嘴和舌头挑逗妻子已经高潮的下体。
我头皮一阵麻,我从未对妻子做过这种事情,不是说我没见识,而是任何有尊严的男人都不可能主动去用口舌挑逗女人那里,哪怕这个女人是自己的老婆,抛开尊严这种事情也足够让人恶心。
这种事情就相当于让女人给自己口一样,所以相对的,我也从没让妻子给我用过口,这也算是对彼此的一种尊重。
罗老头突然来这么一手,对于我和妻子这种相敬如宾的正常夫妻来说完全是降维打击。
妻子没想到过,疏于防备之下手又慢了一步。
不过就算她有防备,对于现在的她而言也不可能阻止罗老头对她做任何事情。
“啊~,我受不了,罗叔,你别这样,啊~!”
罗老头乍一啃上,妻子顿时便尖叫出声,私处被人以这种方式侵犯从未有过,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哪能经得起这样玩弄。
她仰天娇呼的同时,双手死死抓住了罗老头本就稀疏的花白头,同时一双美腿死死夹住他的老脸,玉足更是在他的后背交叠不断蹬动,强烈的快感几乎令她狂。
“嘶……滋滋……”
我看不清罗老头脑袋下的动作,但光是看妻子的反应就让我心急如焚。
如果再任他这样攻伐下去,我实在不知道事情会以何种方式收场。
妻子的一次高潮就是我们性爱的极限,这时候我们往往就是彼此温存。
哪怕梅开二度也绝对是等彼此身体恢复之后再进行,一是我很难光靠前戏就让妻子进入高潮,二是妻子高潮的时候阴道会紧密收缩,我很难在这种情况下扛住不射。
而我一旦射精就会有不应期,体能也会迅衰退,难以坚持连续战斗。
再就是我很尊重妻子,只要是她明确表示不要的,我都不会选择去强迫。
有时候我一时兴起不听她的,那事后必然会引来一番冷战,所以这种自尝苦果的事情,如果不是有足够的冲动驱使,我一般是不会选择去触碰她的底线的。
“嗯……啊~!不要……啊~!”
此刻妻子的状态我极为陌生,紧咬着下唇的脸上春情从未散去,表情痛苦又愉悦。
身体的陌生感觉让她有一种对未知的恐惧,表情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楚楚动人。
看着罗老头的肆意妄为,我捏紧拳头愤恨的同时,心底竟滋生出一股好奇,我那冷艳高傲的娇妻在我未曾揭开的面纱下,还隐藏着怎样的面目?
这种奇怪的情绪开始消解我怒不可遏要去阻止这一切的冲动,仿佛在告诉我稍安匆躁,我将能更了解我的妻子。
我甩了甩头,想要将这种奇怪的感觉甩出去。
再看向王三全时,他瞪眼圆睁,病恹恹的脸上眼睛鼓出,就像是回光返照的病人一样,带着一股惊悚,表情变态至极。
我在心中啐了一口,咒他早日病死才好。
“滋……”
“啊~,不要,好奇怪,快停下,啊~!”
罗老头的动作仍未停下,一双手死死掐住妻子的两侧大腿,仿佛在享受妻子美腿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