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大姐的房间,大姐和二姐已经在床上滚作一团。
二姐平躺在床上,大姐趴在她身上,两对丰满的乳房压在一起。
大姐的长披散下来,将两人的脸都遮住了,不过从啧啧的声音可以听出,她们正在进行激烈的舌吻。
大姐跨跪着,二姐的两腿向两侧分开,两个光洁无毛的牡穴叠在一起,似乎是正在故意向人展示。
两道鲜红的肉裂显然是被狠狠地蹂躏过,穴口微微红肿向外翻开,露出少许充血的美艳蜜肉,其中一个小穴还有丝丝精液挂在边上。
林岳将快被干晕的女儿放在床上,挺着肉棒探入大姐的丝之间。
肉棒的上下立刻就被柔软的唇瓣包住,还有香舌贴着肉棒卷裹,隔着肉棒互相追逐。
林岳享受了一会儿,挽起大姐的长,观赏两个美丽姐姐隔着肉棒接吻的美景。
他将大姐的长拢在她脑后握住,腰往后摆,让龟头退到两张小嘴之间,随即挺腰向上,让肉棒穿入大姐的口腔、舌头、喉咙,直到小腹顶上大姐的侧脸。
紧窄至极的喉管操起来极为舒适,林岳转到大姐正面,肉棒也在她喉咙里转了半圈,拽着大姐的头,将她的头略微向上提起,让她的脖子成为一条直线。
大姐两手撑着床面,雪白的背脊摆动了两下,将身体调整成一条直线,眼睛向上看着弟弟眨了两下,表示她已经做好准备迎接冲击。
“二姐,好好看着。”
林岳将大姐的嘴当成小穴,毫不惜力地开始顶送。
深喉口交比起性交另有一番滋味,但最让男人迷恋的,是女人彻底臣服的身体姿态和愿意为男人付出和隐忍的深深爱意。
不过也有少数女人,在多次尝试后,也能从这样残暴的入侵中体会到快乐,甚至觉得比性交更能触及某些内心深处的黑暗之处。
对这些女人而言,深喉口交反而是男人对她们的赏赐,是难得的享受,是彻底放松心情的绝佳方法。
大姐正是这极少数的女人之一。
只是今天她并不打算独自享受。
被操了几十下后,大姐感到微微的窒息感,她握住肉棒,身体向后退去,直到只剩龟头在她口中。
衔着龟头向下送入妹妹口中,她轻轻抚摸林溪雪白的脖颈,帮她放松喉部的肌肉,抬头对弟弟说:“对你二姐要温柔点。”
林岳点点头,两手抚摸着二姐清丽的脸庞,将肉棒慢慢压入。
龟头碾过二姐的舌面,刚抵达舌根,二姐就开始逆呕。
这是正常的反应,想要适应,要么是用更粗暴的插入提高女人的阈值,要么就只能慢慢让女人习惯异物的存在。
对于自己的姐姐,显然还是要用更温和的方法。
林岳让肉棒停在那,享受二姐口腔的挤压,顺便抓住大姐的奶子把玩起来。
过了十几秒,抽出肉棒,重新顶入大姐的嘴里抽插。
“妈妈好厉害,这样也会舒服吗?”诺诺爬过来,几乎把小脸凑到肉棒上,细细观察。
为了让大姐能回答女儿的问题,他抽出肉棒,送回二姐口中。
“刚开始不太舒服,我很爱你爸爸,想让他高兴才这么做的。”
二姐点点头表示同意,只是喉咙触到龟头,差点呛到。
“后来慢慢适应了,也掌握了技巧,就不会难受,反而会有种特别的感觉。被他插进去时,好像能忘记一切烦恼,觉得自己很下流,很淫贱,整个人变得很兴奋,很想要做爱。”
“唔。”
肉棒从二姐口中退出,她长长吸了一口气,乖巧地舔着弟弟的肉袋。
“我来我来!”
诺诺抢着含住爸爸的龟头,努力地向下压去。
含入一半时,她和小姨一样开始有呕吐感,不过她存了跟小姨比较的心思,硬生生忍住那种烦闷的感觉,又继续向下,让爸爸的龟头穿入喉咙。
肉棒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她无论如何也没法再进一步了,想退出来,却现自己似乎卡住了。
要怪也得怪林岳。
被女儿第一次深喉,心理上的刺激极为强烈,尤其女儿的喉咙比起她母亲更为狭小娇嫩,他的肉棒无法控制地又粗了几分。
“唔……唔……”诺诺急忙看向母亲求救。
“不要急,不要急,放松,你是可以呼吸的,用你的鼻子。”大姐一边笑一边安慰着女儿。
诺诺试了试,虽然有些困难,不过确实还能勉强呼吸,顿时安心下来,慢慢尝试找到退出的角度。
她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倒是把林岳套弄得尾椎麻,几乎难以抑制按着女儿的头抽送的想法。
“要不,干脆让你射出来?应该就能退出来了。”
大姐的手抚摸着林岳的臀部,似乎要往他身后摸去。
刚射精完的时候,肉棒的确会变小一些。
“诺诺会不会呛到?”二姐在下面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会的,精液只要不进到气管里,就没问题。”
大姐摸摸女儿的脖子,感受了一下肉棒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