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些怎麽都处理不完的问题折磨了一早上,实在承受不住,借口说要去洗手间,其实是跑到茶水间来躲清闲。
越在这种时候,傅闻意就越佩服傅闻白的耐性和能力。
他是怎麽一点都不嫌烦,还能接二连三的开那麽多场会议的?
果然啊,大企业总裁的位置都不是一般人能坐的。
不过她也逍遥不了多久了。
听傅闻白说,这几天有人在恶意收购傅氏的股票,为了保证股权的稳定性,他会将从叔伯那里分裂的大半股权全部转到她名下,以摆脱集团会被吞并的风险。
这样一来,她摇身一变成了傅氏最大的股东之一,手握具有决策性的最高权限。
等到傅闻白将眼前的一团乱麻捋清,在傅天恒未回来前,傅氏这个重担就需得暂时交到她手上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傅闻意恨不得傅闻白一直待在国内不要回去,可这显然并不现实,他的身体状况宛如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引爆。
所以只能在还能坚持的情况下,多帮她铺好後路。
傅闻意也不敢懈怠,见空喘了口气之後,便抓紧时间回去听傅闻白的教导。
刚推开门,办公室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在看到江渡的那一刻,她突然就有些後悔,为什麽没再晚点进来。
听见动静,江渡的视线从电脑上移开,姿态慵懒闲适,偏头冲她饶有兴味地挑了下眉。
傅闻意正犹豫着是走还是留的时候,坐在主位的傅闻白很有眼力的站起来:“差点忘了,我答应妈今天中午要陪她吃饭,我先过去。”
“我也要去。”
傅闻意跟了几步,却被傅闻白转身挡在门口,“你有人陪。”
傅闻白递给她一个眼神,很快关门走了。
傅闻意站在原地,听见身後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忽然有些焦躁。
想起昨晚那个主动的吻,指尖不由再次搅在一起。
然而,该面对的总归要面对。
就像她刻意早早跑来公司学习处理那些繁杂的公事,却还是没能躲过他一样。
“昨天调戏完了就跑,现在还不敢看我。”江渡低缓的嗓音在背後响起,尾音微微上扬,轻易就能搅乱她本就浮动不平的心绪。
她抿抿唇,仍然没有转过身,想起他曾说过的话,现在依葫芦画瓢,原样奉还回去:
“之前不是你说的嘛,婚约都定了,难道亲一下还不行?”
语气很是理直气壮。
带着不重的鼻音,柔软黏腻,听起来有种某名的撒娇意味。
江渡的目光落在她耳後,很轻地勾了下唇,“没说不行。”
“那你现在是什麽意思,还故意跑来堵我,不就是想要借机揶揄我一番?”傅闻意愤愤转头,幽怨地眼神瞪着他,字里行间都透着股不肯服软的傲气。
而至始至终两人对峙,都是看似尽在掌握的那一方先败下阵来。
这次也不例外。
江渡叹了口气,朝她走近一步,是难得的诱哄语气:“那这样好不好,我们换一换,我把这个权利交到你手里。”
“什麽。。。。。。”
话没说完,她便被江渡推到门板上,结结实实堵住了唇。
作者有话说:既然嘴硬,就得亲软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