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故事,和我们会有一样的伤口有什么关系?”
夏以沫不解地抬头,他左臂上那道疤比她的还要深些。
祁煜深吸一口气,他垂眸望着她,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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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就是你。”
夏以沫浑身一僵,震惊像潮水般漫上来,让她几乎忘了呼吸。
她张了张嘴,声音都有些颤:
“可我明明不记得……我连见你的印象都没有……
难道?我高烧那年,忘掉的事情里,也包括你?”
祁煜缓缓点头,目光飘向远处的灯火,像是落回了十四岁那年的混乱里。
“那年我才十四,裹着满是泥污的粗布衫,脸上还沾着躲避追杀时蹭的血,”
他苦笑了一下,像庆幸遇到了她,又像苦恼,错过了这么多年。
“我慌不择路劫了你的马车,匕抵在帘上时。
我以为你会哭,可你掀帘时,眼里只有慌,没有怕。”
他顿了顿,声音软了些:
“你把我送到城外破庙,从袖中摸出个明黄色锦盒。
说是御赐的金疮药,又倒了半袋碎银给我。
你说‘若不是走投无路,谁会做这等事’。
其实那时候,你都没看出我眼底藏着的杀意。
只当我是混日子的寻常乞儿。”
夏以沫安静地听着,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闷地疼。
她抬手攥住他的衣襟,指腹能摸到布料下他紧绷的脊背,眼眶悄悄泛红:
“对不起……我把你忘了。
我只记得回宫当晚就了高烧,烧得糊涂,醒来后好多事都记不清了。”
“不怪你。”
祁煜怜惜地低头,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柔软的顶。
只有她在身边,他才觉得安心。
他指腹重新落回她颈侧,声音低得像被晚风揉碎:
“是我的错。
挟持你的时候,匕没拿稳,给你划了道口子。
那时候我身上全是伤,手上的血蹭到了你伤口里。
母蛊,就是那时候认了血,钻进你身子里的。”
夏以沫呼吸猛地顿住,指尖瞬间凉。
她猛地抬头,鼻尖刚好蹭到他的下巴。
能触到他紧绷的下颌线,也能看见他垂落的长睫毛在眼下投出的浅影。
她声音轻,带着难以置信的茫然:
“蛊虫?母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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