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好歹保下了两位珍贵的S级御灵师,解决了另一方虎视眈眈的异族,只是线索的丢失,也还算可以接受。”
“总之,你应该也从这些画面里知道了S级御灵师的判断标准和责任了吧?你怎麽想的,馀月?”
楼玄青没有继续虫族的话题,既然过往的选择早已做出,在得到全新的信息之前,她不会把宝贵的精力分给这些暂时还虚无缥缈的可能性之上。
于是,她想起了自己开啓话题的目的,问向馀月。
“我在地内还有很多事要做。”
馀月当然听出了楼玄青的话中意,她却不甚在意御灵局的态度:“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地外的梦魔大患除掉了,我的下一个目标也是虫族。”
“就不必赶我出去了吧,况且,御灵局也没有这个话语权。”
“你们没有选择,更没有理由去逼迫我做出选择,和平共赢才对你我都好。”
“你说是吧?楼局。”
楼玄青并不意外,她颇为赞同地点头道:
“御灵局傻了才会逼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馀月。不过你猜得确实没错,让S级从地内世界离开,也是保障稳定的一环。”
“我将进行通往下一阶段的尝试,而那些空闲的S级御灵师将会回归地内,届时,虽然这是御灵局内部的事务,但你要小心些。”
“‘规则’之间亦有高低之分,而来到了这个阶层,或许会有人对你家大猫的那条‘规则’有些龌龊的心思。”
楼玄青贴近馀月,语气很淡,拍了拍她的肩膀:“进行尝试的时候,我会把御灵局的权力交接给宋闻野,在交接结束之前还不会进入一个无法联络的状态,宋闻野比我认真得多,你想做什麽事情可能都不太方便,所以,有什麽事情记得早点找我。”
“尝试?”
馀月有些意外,却也很快猜中了个中缘由:“SS级?”
“没错。简单来说就是闭关。”
楼玄青没遮掩:“从你的‘天眼’里面,我也确实有了不少感悟,这几年的积累下来,好歹还是有几个可以铭刻到自身的‘规则’的。”
“等一下,S级和SS级的界限又是什麽?”
馀月打断了楼玄青,这事她真不知道。
“让人族,也拥有如同‘超凡’一样的可能。”
馀月有些不理解地皱眉:“那这样做的缘由呢?”
“我们从火种之中观察过很多文明,有许多文明都选择了将个体的战力不断强化,最终达成一种超脱于宇宙的强大,从而破除‘维度之壁’,达成升维。”
“我们想从这一点进行尝试,而和御灵有契约的精神体,便是最好的载体,能够承载多条规则,不断叠加战力,从而。。。”
“这是错的。”
馀月的态度前所未有的严肃,她还以为这件事在御灵局高层早已人尽皆知:“别的种族可能可以,但这种选择对于人族与御灵而言,永远不是正路。”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想要触及个人伟力的超脱,需要将过往完全斩断,而这身战力根本就是由很多个生命拼凑而出的我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这是一条不可能达成的路,楼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