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床上两个被彻底玩坏、失去意识的女人,一个被内射到昏厥,一个被口爆到失神,体内奔腾的欲望终于暂时得到了餍足。
我从一片狼藉的床上站起身,赤脚踏过凌乱的衣物,走向浴室,留下满室淫靡的气息和两具瘫软的绝美躯体。
清晨的第一次饕餮盛宴,似乎终于落幕。
但对于她们而言,这漫长的一天,才刚刚撕开序幕。
我从弥漫着水汽的浴室走出,腰间仅松松垮垮地系着一条白色浴巾。
古铜色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水珠沿着紧实的腹肌和人鱼线滚落,没入浴巾边缘。
黑色短湿漉漉地搭在额前,几滴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锁骨上。
空气中还残留着情欲的麝香与沐浴露的清冽混合的气息。
卧室里,风暴过后的宁静带着一种糜烂的甜美。
夏弥像只受惊的幼兽,用凌乱的丝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湿漉漉地望过来,眼神里混杂着餍足、疲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而李月弦,已经沉默地起身,正将被各种体液浸染得深一块浅一块的床单扯下。
她的动作依旧带着那种被训练出的、近乎本能的效率,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和那从耳根蔓延到锁骨的、无法消退的绯红,却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暴露无遗。
我没有给她们太多回味或休憩的时间。
十五分钟后,当她们穿戴整齐——尽管夏弥的裙角还有些不易察觉的褶皱,李月弦的领口系得一丝不苟却掩不住颈侧一抹淡红——出现在客厅时,我只是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响指。
“啪。”
清脆的响指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周遭的世界瞬间扭曲、溶解。
色彩剥离,形态崩坏,仿佛坠入一个光怪陆离的万花筒隧道。
短暂的失重与晕眩之后,脚踏实地的感觉传来,眼前的景象已然天翻地覆。
我们站在一片广袤无垠的黑色平原之上。
天空是永恒的、压抑的昏黄色,没有日月星辰,只有一片凝固的、污浊的光。
大地是冰冷的黑曜石,坚硬,死寂。
而最令人心悸的是,目光所及之处,密密麻麻地插满了无数残破、锈蚀、却依旧散着森然寒光的炼金武器!
断剑、裂斧、扭曲的长矛、巨大的镰刀……它们如同阵亡者的墓碑,又像是某种献祭的仪仗,无声地矗立着,一直延伸到视野的尽头,构成了一片巨大而绝望的金属坟场。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干涸的血与死亡混合的冰冷气息,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远处,一座由不知名巨兽骸骨与漆黑岩石堆砌而成的巨大王座,如同山岳般巍然矗立,散着令人灵魂战栗的、绝对的威严与孤寂。
那是我的王座。
“这里是……”夏弥环顾四周,那双见多识广的琥珀色龙瞳中,也忍不住掠过一丝震撼。
她能感觉到,这片空间的每一粒尘埃,都呼吸着我的意志,这是一个完全由我主宰的、属于黑王的——“圣域”。
李月弦默然立于一旁,清冷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她周身肌肉已然绷紧,如同蓄势待的猎豹,每一个毛孔都在感知着这片领域的危险与……亲切。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插在地上的、冰冷死寂的兵器,正在对她出无声的、臣服的呼唤。
我站在她们面前,如同检视武器的工匠,目光冰冷地扫过她们。
“你们两个的战斗技艺,”我的声音在这死寂的空间里回荡,清晰得不带一丝杂音,“都存在缺陷。”
我的视线先落在夏弥身上,那目光仿佛能剥开她龙王的骄傲外壳,直视内核的虚弱“耶梦加得,你身为大地与山之王,对权柄与言灵的运用堪称本能。但你的战斗,过于依赖这份天赋。一旦言灵被剥夺,你的技巧,粗糙得甚至不如卡塞尔学院一个a级专员。空有撼山之力,却只会笨拙地挥舞,你的身体,只是一具披着龙王外衣的空壳。”
夏弥的脸色瞬间白了白,屈辱地咬住了下唇,却无法反驳。早在之前的交锋中,失去言灵的她,在我面前确实如同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我的目光转向李月弦,语气依旧平淡,却更显苛刻“而你,李月弦。正统用十几年时间,将人类武道的杀戮技艺打磨进了你的骨髓,你的每一寸肌肉都是为了高效致死而存在。但在我赐予你初代种级别的力量后,你对言灵的运用,却稚嫩得像一个刚刚觉醒血统的孩童。空守宝山而不自知,暴殄天物。”
李月弦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所以,从此刻起,你们要在这里对练。”我下达了不容置疑的命令,“互相搏斗,汲取对方的长处,弥补自己的短板。我需要的是两件完美无缺的、足以跟随我践踏世界的神兵,而不是两个残次品。”
“第一场,”我的目光在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绝色的美人身上扫过,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玩味,“禁止使用任何言灵,纯粹的肉体搏杀。让我看看,你们这具躯壳里,究竟藏着多少斤两。”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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