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活脱脱一个良家妇男模样,努力在风流太子殿下的威逼着保护自己的清白。
&esp;&esp;“不许笑了!”
&esp;&esp;贺云昭就是这样,来了劲头的时候闹起来没完,她扑过去继续闹,“小美人!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esp;&esp;裴泽渊憋红了脸,大喊道:“你从哪里学的不正经话!”
&esp;&esp;贺云昭挑眉,“自学成才,羡慕吧。”
&esp;&esp;裴泽渊抱住自己肩膀,他扭过头去。
&esp;&esp;贺云昭一看,哎呦,更好玩了!
&esp;&esp;她追过去,他扭向左边,她就侧头到左边,他扭向右边,她就侧头到右面。
&esp;&esp;裴泽渊要闭眼,她就上手要扒眼皮。
&esp;&esp;她玩的倒是开心,裴泽渊羞的快要爆炸了。
&esp;&esp;他只是忠诚像小狗,又不是真的小狗……被闹过了头心中也激起几分较劲,他一头闷过去,抱着贺云昭,炙热的手掌紧贴在脊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亲上去。
&esp;&esp;柔软的唇瓣相贴,舌尖探出轻轻一触,贺云昭手臂一揽,暗示给了出去。
&esp;&esp;唇齿间还有方才的茶香,裴泽渊还是不太会亲,刚开始是带着闹,紧接着呼吸变得急促,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舌尖直到脊背处。
&esp;&esp;他手臂微微用力就把人抱到了身前,他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感觉,舌尖要温柔但是不能太温柔,唇瓣要轻轻摩擦但也要带几分力道……太轻了没意思……
&esp;&esp;最重要的是,唇齿交缠不能只有唇舌,人是有手的。
&esp;&esp;宽大的手掌要贴着后背随着亲吻的力道抚摸按揉……
&esp;&esp;轻轻的喘息声响在耳边,伸手向下一碰,有个小狗已经到极限……
&esp;&esp;贺云昭侧头靠在他肩上,瞄一眼透过窗纱的薄光,她清清嗓子高声对着外面问:“几时了?”
&esp;&esp;片刻后一道声音传来,“殿下,酉时五刻。”
&esp;&esp;时间倒也差不多……
&esp;&esp;贺云昭看向嘴唇红润的裴泽渊,问:“要吃晚膳吗?”
&esp;&esp;她已经吃过了。
&esp;&esp;在这一刻裴泽渊的大脑疯狂运转,他摇头,“我吃过了。”
&esp;&esp;体仁殿东侧殿的格局清晰,三间正房,中间是待客的小花厅,东侧是她的卧房,右侧则是书房。
&esp;&esp;甚至不需要换太远的位置,就从书房换到了卧房。
&esp;&esp;贺云昭看裴泽渊关紧了房门还将屏风搬到门口,她憋住笑意,怕他再被笑一次就真恼了。
&esp;&esp;织金撒花的帐子落下,床榻上一片昏暗,裴泽渊跪坐在床边上,刚要开口突然想起什么,他迅速从撩开帐子钻了出去。
&esp;&esp;贺云昭纳闷的伸手拉开帐子,看裴泽渊动作生疏的往炭炉里添了几块碳,忍不住笑一声。
&esp;&esp;裴泽渊扭头看向身后,脸红的彻底,动作却利索的很,立刻跑了回来。
&esp;&esp;光线昏昏,床榻上暖和舒适,帐子被重新放下……
&esp;&esp;灼热的呼吸吐在胸口,贺云昭带着好奇伸手摸了几下,裴泽渊忍的额头青筋冒出,含糊道:“有点……”
&esp;&esp;第一次总是要磨合的,不存在太刺激的疼痛或是什么红色的东西,因为贺云昭她是个发育完全的成年女性,只是有些涨的陌生感。
&esp;&esp;“轻……”
&esp;&esp;裴泽渊尽量听话,他忍的手臂青筋暴起,眼眶泛红,小声趴在耳边求了几句。
&esp;&esp;贺云昭喜欢慢一点,不要太快,要给她慢慢适应的时间,但太慢太听话,又有些无聊。
&esp;&esp;明亮的双眼中闪烁着狡黠之色,她抬手拍了一下,十足的暗示。
&esp;&esp;裴泽渊愣住一瞬,很快就埋头努力取悦她……
&esp;&esp;如水墨一般的眉眼摇曳在昏暗的床榻上,眉心微蹙,肌肤清润……
&esp;&esp;白皙的指尖被腹部的肌肉热出了一丝暖意,沉香氤氲中揭开一半的衣衫垂落在床沿,月影一寸寸攀上织金的帐子,月光下才瞧出那银线勾勒的花瓣。
&esp;&esp;清浅的月光从镂空处钻入,贴上了垂在背部的青丝,一只手攥住了发丝,微微用力扯了两下,将发丝的主人扯的抬了头。
&esp;&esp;少年人初识滋味总是格外不舍,被扯着头发才黏黏糊糊的啄吻两下后退开。
&esp;&esp;贺云昭伸手玩着裴泽渊的头发,他的发丝粗更韧,从白皙的指尖滑过像是墨水一般,她勾动手指,给他头发打了个蝴蝶结。
&esp;&esp;脸侧还贴着一个人,恨不得像一块拼图一般严丝合缝的将自己与贺云昭合成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