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把朱婉君抱过来,搂在怀里,轻揉着她的胸口:“没事了,没事了,这样的事在钢管舞的训练中常有发生,有我在,没关系的。”
好一阵,朱婉君才缓过神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妈呀!真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挺简单的,没想到练这个东西还这么吓人,打死我也不敢练了!妈,你还是找别的方法训练我吧,不行了,我得休息一下。”说完就要挣脱朱琳的怀抱。
朱琳哪里会松手,双臂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鬼丫头,想找借口偷懒是吧!既然是说好了的事,那就要坚持下去,不能半路打退堂鼓。”
朱婉君用力扣住妈妈的手,想将它们分开,然而挣了几下,根本就分不开,有点急了:“妈,把你的手松开呀,哪有这样对待女儿的,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朱琳笑了一下:“好哇!你就拗吧,你若是跑得了,我就让你偷懒一次。”
朱婉君再次挣了几下,朱琳那如同莲藕一样的手臂,嫩葱也似的纤指,此刻却如锁链般紧紧地扣着朱婉君的细腰。
朱琳还抬起套着光亮的过膝高跟长筒靴的双腿,压在朱婉君脚上的那双乌光闪闪的过膝高跟长筒靴之上,靴子的尖头部分勾住朱婉君的靴子后跟,将它们缠得紧紧的,朱婉君别说逃了,连动一下都困难。
朱琳的胸部紧挤着朱婉君的后背,把小嘴贴到她的耳垂边“咯咯”地笑着:“小丫头,认输吧,你现在还根本不是我的对……呃……噢……唔哼……”
朱琳得意得早了点儿,朱婉君趁她不注意,猛地将背部向后靠,一下子就仰着头,将朱琳压在地上,身体的重量加上背部的用力,狠狠地压在朱琳那饱胀坚挺的胸峰上,硬把她后面的话给憋了回去。
这下未必很痛,却让她感到胸部一麻,并瞬间传导到全身,一下子感觉周身酸软,手脚软弱无力,很快就被朱婉君挣了开去。
朱婉君站起身来,倒是没有马上逃走,而是想看看妈妈是不是被自己弄痛了,她见到朱琳睫眉微颦,捂着胸口,一副痛苦的样子,不禁矮下身子作进一步的观察。
忽然间,她看到朱琳双目精芒一闪向她扫来,朱婉君知道上当了,吓得“啊呀”一声尖叫,撒腿就跑。
跑到门边才发现门被关住了,根本还来不及打开。
此时朱琳已经跳起身,扑了过来。
朱婉君急忙一闪身,推开朱琳,奔到床边,靴子也来不及脱,上了大床就往里面爬,但还没等她爬两下,朱琳就扑到了,一把抓住朱婉君过膝高跟长筒靴的脚踝处,向下一拉,将朱婉君拉得趴在床上。
朱琳跟着上了床,往朱婉君的身上就扑,朱婉君顺势向一旁滚走,然而她刚翻过身子,就被朱琳侧身压住。
朱婉君不肯就此服输,一条腿插到朱琳的双腿之间,用穿着过膝高跟长筒靴的后跟磕住朱琳长靴的后跟,借着朱琳腿上的力量,腰部用力一挺,又翻身将朱琳压到身下,同时她的双手也抓住了朱琳的手腕,并将它们按在床上。
朱琳当然更不肯让女儿压住,自己还是女儿的教练呢,这样就范了,面子上也挂不住,两只手奋力扭动上抬。
朱琳手臂的力气还是要比朱婉君大一些,朱婉君有些按不住了。
母女俩的两对白嫩的手臂在半空中挣来扭去的,不断地画圈。
朱琳这时又用长靴的高跟蹬住床沿,用力翻身,朱婉君的身子立刻从朱琳的身上翻了下来,好在她反应算快,她的腿与朱琳的腿还缠在一起,她别住朱琳的脚踝向下一蹬,两人缠在一起的脚同时蹬出了床外,谁也借不上力了,便又成了侧身相持。
她俩各自有一条腿被压在身体下,手臂还在空中僵持着,只能靠腰腹部的力量相互抗衡,胸部、小腹互相死命地挤压着。
这时朱琳和朱婉君缠在一起的两条腿又同时抬起,向对方压过去,但是一时间也难分高下,也僵持在半空中。
两只缠在一起的黑色过膝高跟长筒靴互相纠缠推挤,“嘶嘶喇喇”的长靴挤蹭声、母女俩较劲时“唔”“哼”“嗨”“呀”的娇哼声、沉重而又撩人的气喘声,一股脑灌入两人的耳中,空气中散发着两对过膝高跟长筒靴相互蹭磨的皮革味道。
毕竟,朱婉君无论是腰部、腿部还是手臂的力量都要比朱琳差一些,时间一长就有些撑不住了。
这时,她那一对原本高耸的胸峰几乎快要被朱琳那同样坚挺的胸峰挤压到身体里去了,朱琳与她之间盘缠的那条修长的腿,也像蟒蛇般越缠越紧,让她的大腿及脚腕感到又酸又胀,身体渐渐地被朱琳翻到下面,可能就再也翻不了身。
朱婉君的性格就是这样,不到最后决不肯认输,她暗中积蓄力量,突然收回了身体与腿脚上的力,朱琳一下子就压在了她身上。
还没等朱琳反应过来,朱婉君的身子一斜,让朱琳的身体滑到一边,将蓄积的力量集中于腰腿,一抬腿,一扭腰,一下子又将朱琳压回身下。
朱琳的反应也不慢,不等朱婉君压稳,便仗着自身体力,又将朱婉君翻到身下。
母女俩又来回翻滚了几次,或许是朱琳的力气大,也或许是朱琳的运气好,当两人的身体翻滚到墙边时,又是朱琳将朱婉君翻在下面,死死地压在墙角。
这样,朱婉君便彻底失去了翻身的机会,有点儿认命似的瘫在那里。
朱琳的力气也用得差不多了,母女的身体紧贴着,两对穿着黑亮的过膝高跟长筒靴的修长美腿彼此缠别着,都在大口地喘息着。
叠在一起的身体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这不禁让朱婉君想起昨晚与妈妈扭斗到最后的情景。
她自己有时都搞不清,那时到底是母女之间的嬉闹,还是一对妖娆的美女如同情侣般的痴缠。
想着想着,不禁让她的双侧粉颊又有些发烫,心里涌出一股异样的味道,分不清那是柔肠的酸涩,还是幸福的甜蜜。
她对朱琳无疑应该是母女之间的爱,现在肉体相贴,却似乎还牵扯着一条异乎寻常的情感纽带。
朱琳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她那俏脸也开始泛红,甚至都有点不敢与女儿对视,似乎总想躲开女儿亮丽的双瞳扫向自己时那温柔眷恋的目光。
朱婉君给她的感觉是那样的美丽,她的样子又是那样的动人。
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性子总是容易冲动,炽热的爱总是能够沸腾起奔流的血液,激起春潮般的澎湃,继而向躯体的四周涌动。
朱婉君看着朱琳那副羞涩的神态,不禁也激发了她那颗驿动的心,冲动的大脑支配着自己灵巧的白皙小手,钻进朱琳的胳肢窝。
朱琳忍受不住挠痒,身体不住地后缩。
朱婉君更是情动起来,扑向朱琳,将她压在自己柔韧的身体下,那对小手还在不停地向母亲颈下腋窝攻击。
朱琳被女儿的激情冲击着,也恢复了少女时代的情怀,开始奋力反击,同样摸索着女儿怕痒或柔软的部位。
朱琳与朱婉君母女俩又一次在这宽大的床上纠缠到一起。
被子、枕头被在两具娇躯沉重的嬉闹中,飞到了地上,堆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默默叹惜。
往上看,床沿外侧有两双乌光闪亮的高跟长筒靴如一对情侣般,不停地痴缠翻滚,“呲呲咧咧”的皮革摩擦声向人展示着它们的欢愉。
晌午一过,这偏斜的小屋便暗了下来。
整个房间被朱琳和朱婉君这对母女欢快的笑声、娇腻的喘息声、大床发出的痛苦“咯吱咯吱”声,以及过膝高跟长筒靴之间相互摩擦扭缠散发出的浓烈的皮革味道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