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最先将朱婉君压在身下,朱婉君不等朱琳压稳,便奋力地扭动蜂腰,双足猛蹬着大床,又将朱琳翻压在自己的身下。
朱琳勾住朱婉君的一条腿,身体侧旋,腿臀借力,再次将朱婉君压住……母女俩在这张宽大的床上翻翻滚滚的,互不相让。
朱琳仗的是体能与技巧,朱婉君仗的是激情所喷发出来的那股冲劲,一时间母女俩没能分出高下。
一对娇躯上翻下滚,循环往复,压得这张大床“吱吱”地响个不停。
肉体的碰撞,肢体的扭缠,娇嫩的呻哼,撩人的喘息,更是让空气中飘荡着一种靡丽的气息。
朱婉君和朱琳上身都只穿着娟秀精美的胸罩,下身只穿着淡粉色的袖珍短裤,她俩死死地扭缠在一起,在这张大床上翻来滚去时,好像一团白花花的手臂和大腿在彼此追逐、混战。
母女俩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腿足缠斗,接着又是颠来倒去的一阵翻滚纠缠,朱婉君的体能已基本耗尽,最终被朱琳翻到身下,被压实在大床靠墙一侧的边角,再也无力抗争了。
她前部胸、腹、腿承受着朱琳身体的压力,后侧的背、腰、臀贴着冰凉的一侧墙体,周身酸软,精疲力竭。
朱琳也好不到哪里去,垮垮地压在朱婉君的娇躯之上,瘫软在那里。
母女俩只剩下沉重的娇喘声,叠压一起的身体不断地上下起伏。
粉颊相贴,肌肤蹭磨,美腿纠缠,胸麻腹热,一股异样的春潮在朱婉君的体内涌动。
没过多久,她的娇躯开始扭动,她又一次将自己的一只脚尖翘起,拇趾在朱琳的脚底轻轻地划动,另一只脚搭在朱琳的小腿后侧,自腘窝向下滑动,直至滑到她的脚底处,两人的脚板相贴为止,如此循环往复。
然而这次却显得颇为暧昧,看来是体力恢复了一点儿,又开始惹是生非。
朱琳感到自己的小腿后侧痒麻麻的,她将头后仰,轻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体下的女儿,这时却变成了一个枝钗横乱、星目微闭、荡意如丝、腮泛红霞、樱口微启、吐气如兰、娇媚惑人的妖冶美女,禁不住有些意乱神迷,呼吸都变得有点急促。
朱琳情动起来,伸出葱葱纤指,轻轻向上梳理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秀发,再次将泛着醉酒般晕红的脸颊贴向婉君那滚烫的俏脸。
“唔!”随着朱婉君一声柔腻的轻哼,她的一对秀美的腿脚开始踢蹬扭动,随即另一对饱满嫩滑的美腿又盘上来缠住,四条两两纠缠在一起的腿脚向双侧分开,再顺着叠罗的美腿向上,清晰地显露出叠压着的两条粉色袖珍短裤。
朱琳的胸、臀、腹完全将朱婉君遮盖,她那散发着光泽的美臀前后挪蹭,左右摇摆,上下碾压,渗出大量汗液的小腹之下粘连的肉体,随着潮汐般的摩挲,发出轻微的搓蹭声。
这对贴实的母女胸部紧合,四臂环绕着,看不出相揉的内部,只剩下腋下稍微突出的因挤压而变形的两对球体的一部分。
母女俩的两对樱口红唇,混乱地贴在一起,轻轻地濡湿着对方,两对粉腮忽凸忽凹,囔囔有声。
混杂在一处的乌黑长发一直延伸至床沿,还有一小部分远远地荡到床下。
靠近这两缕缩动着的秀发的,是那两对黑亮且形体秀巧的高跟长筒靴,一双及膝一双过膝,相互依恋般地斜靠在一起。
那一双过膝长靴长长的靴筒上部弯折,搭下来,垂落于那对及膝长靴的靴筒外侧,犹如母亲怀抱着儿女。
朱琳的一只小手在墙壁上摸索着,触到了一只开关,“啪”的一声,整个房间一下子被混沌的夜幕所笼罩。
静悄悄的夜色中,只剩下母女俩那荡人的梦呓般的呻吟。
天上的星星停止了眨眼,月亮也羞涩地躲进了云层,这里的一切都变得那样的不真实。
教练朱琳(下篇)钢管寄情之母女情深
天地间混混沌沌,分不出白天黑夜。
朱婉君乌发飘飘,两手叉腰,显得神情激昂,她身着枣红色皮质护胸、黑皮皮短裤,那对蹬着一双黑色及膝高跟长筒靴的美腿左右分开,美目直视前方,俏立于茫茫原野之中,恰似一位远古的女战神。
不过她的那对诱人的俏目中,却透露出一丝疑惑。
她的对面也站着一个女人,秀发披肩,身形婀娜,同样紧致的皮质胸罩,贴身的短小皮裤,黑色的高跟及膝长靴,美目慈祥柔和,笑面漾漾,半娇半嗔,她认出那应该是自己的母亲朱琳。
不过定睛望去,对方的神色又变得忽隐忽暗,美眸阴阴,隐含狡诈,半刁半钻,显得异常诡异,难道是姜怡那死丫头?
甭管她是谁,反正肯定也是一位周身透发着魅力的美丽女人。
花魁独傲,岂能容她人觊觎?
朱婉君此时已经是激情澎湃,战意滔天,毫不顾忌地向着对方猛扑上去,瞬间双方便扭抱成一团。
美女的较量是嫉情的交织,是魅力的冲撞,两女娇躯紧贴,双臂环绕,美腿交织,秀足勾绊,娇嗬互斥,秀发纠结,红唇黏贴,嫩舌相绕,娇躯相融,胸峰挤压,美腿交缠,翻翻滚滚……一时间,天地颠倒,日月失辉。
朱婉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与对方的体力差距那么大,奋力的相搏只持续了较短的一段时间,便被那位美女死死地压在身下。
她在对方柔软的胴体下奋力挣扎,奈何怀中这娇柔的身形似乎变得比泰山还要沉重,更不用说娇舌的挑逗让她意乱神迷,丰胸的挤压让她麻痒难耐,皮质短裤的相互蹭磨,让她腹下感到一阵阵的热辣烧灼,四条蹬着黑色及膝高跟长筒靴的美腿相互别缠,让她感到双腿酸胀酥软……她感到自己肉海翻波,欲浪奔腾,小腹下热流涌动,甚至即将沿一条燥热的秘径破体而出。
就在这时,对方却坐了起来,软软地骑坐在她起伏不安的小腹上,美目散发出蔑视,看着她:“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再好好练几年吧!还敢斗吗?小丫头!”接着俯下身子,捏住朱婉君俏挺的小瑶鼻,笑吟吟地道:“快起来,快起来呀!你这个小懒虫。”
忽然间,眼前的一切都变了,朱婉君努力地掀开眼帘,发现天地恢复了原本的颜色,强烈的阳光刺得她眼皮直眨。
她晃晃头,揉揉眼,看见妈妈朱琳的一条手臂正压在自己的胸口,捏着自己的小鼻子,似笑非笑的:“睡得真死,叫了你好长时间了都叫不醒,真是个小懒虫。快起来呀!今天还要你做训练课呢。”
朱婉君这才意识到,刚刚只是一个梦,一个让人断魂落魄的梦,想起来都感到面颊发烫。
她那还带着羞涩的面容不敢与妈妈对视,把头扭向一边:“呀!天都这么亮了,不知道几点了?”
朱琳笑道:“别找了,你的手机在你的房间呢,现在已经9点半了,快起来洗漱一下,吃早饭了。”说完转身出去了。
朱婉君定了定神,不知道刚才自己那羞人的样子母亲注意到没有。
然而日有所为,夜有所梦,妈妈看见自己醒来时羞答答、甜滋滋的诱人模样,想必就不难猜到,自己大概又想到了昨晚或在梦中重现了那一幕。
朱婉君毕竟还处在激情四溢的年纪,只要给一点恰到好处的挑拨,便会扰动她盈盈的情欲,进而激起震荡不已的幻想涟漪。
很难说,这算是早餐还是午餐。
朱婉君洗完澡,漱完口,又精细地梳理一番后,已经是上午10点一刻了,朱琳早就坐在餐桌旁等她。
桌子上有两杯牛奶,几片面包,几片火腿,六只油炸鸡中翅,两碗粟米羹,几片面包上还涂满了棕黑色的巧克力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