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些,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肩膀微微塌了下去,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我静静地听着,紧绷了许久的神经,随着他这番话,一点点松弛下来。
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仿佛被移开了大半。
我轻轻舒了一口气,杯中的水纹微微荡漾。
“闯闯,”我开口,声音是自己都未料到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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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通,就好。去了那边,好好开始新生活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杯咖啡,漂亮的睫毛低垂着……
怀着一种近乎虚脱的释然,我站起身来,推门走出了咖啡屋……
一路上我浑浑噩噩,跌跌撞撞……
第十节:感情寒冬
一到家,屋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阴影将客厅切割成明暗两块。
老公马大柱就陷在最大的那片阴影里,背对着门,坐在沙上一动不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粘稠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我心头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
轻轻带上门,我换上拖鞋,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回来了?”他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像裹着冰碴子,没有一点温度。
他缓缓转过身,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他半边脸——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灰败的、彻底失望后的死寂。
他的眼神空洞地落在我身上,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喉咙紧,勉强挤出一个笑:“嗯,活动刚结束……”
“活动?”他打断我,嘴角勾起一丝极冷的、扭曲的弧度,那根本算不上是笑,
“哪个活动?‘月嫂交流活动吗’?”他每个字都咬得极重,带着彻骨的嘲讽。
我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血液好像一下子凉了。
他已经知道了。
“我打电话问过了,”他继续说,声音平静得可怕,却比怒吼更让人心寒,“那边说,今天根本没什么交流活动。
刘青青,你告诉我,你去哪儿了?跟谁‘交流’去了?”
“大柱,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我是去……”
我慌的语无伦次………
我走上前想拉他的手,他猛地甩开我,像碰到什么脏东西。
“解释?”他冷笑一声,那笑声尖锐地刮过耳膜,“你还有多少解释?你的解释,我一个字都不想再听了!从今往后,你爱去哪去哪,爱见谁见谁。我,再也不会信你了。”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很轻,却像一把钝刀,狠狠地扎进了我心里。
就在这时,婆婆的屋里出了混沌的责骂声:
“哼!我早就说过,这女人心思活络,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天天描眉画眼往外跑,是去学习还是去会野男人?真不知检点!把我们老马家的脸都丢尽了!”
委屈、愤怒、无助……像潮水一样瞬间将我淹没。
我的眼泪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落,又咸又涩。
我张了张嘴,却现任何语言在冰冷的指责面前,都苍白得可笑。
我站在原地,看着丈夫的背影,听着婆婆刻薄的数落,只觉得这个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瞬间变成了一个冰窖
——寒气袭人。
连窗外透进的月光,都带着冰冷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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