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抓的我。”贺庭面露些许欣慰和甜蜜说。
这事在傅时朗心里打了个提醒的便签,毕竟当年进监狱的那麽多人都放出来了,其中不免有几个对他心存仇怨的旧人。
回去後,傅时朗先是给医院那边打了电话,交代说他们今晚会过去做检查,让对方安排好夜班工作。
与此同时,今天还是泰兰法定的父亲节,傅时朗准备用这个日子来重新开啓和弥补这些年他和楚丛月的裂缝。
整个下午他都在拾掇和装扮屋子,那副从中国寄过来的肖像画也到了,他挑了个明显的地方挂上了墙。
……
“妈妈,你们去哪。”
刚刚吃完晚饭,楚丛月看着楚禾换了衣服,好像要出门的样子。
楚禾的郁闷都写在了脸上,但她也不得不摆出一副平常心的样子说:“送你弟弟过去那边。”
楚丛月往弟弟那里一看,楚行睿已经背好自己的书包了,想都不用想又是他爸爸叫他过去玩了。
“齐叔叔……也去吗。”楚丛月看107也是不太开心的样子。
“嗯。”楚禾将包递给107,“虫虫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可以。”楚丛月保证说,“你们什麽时候回来。”
“两个小时这样吧,去了就回来,别担心。”
“好。”
三人出去没半分钟,107又折返回来进屋拿了东西,楚丛月眼尖的看到他拿的是结婚证。
楚禾和107领证了,就在上周。
人都走後,屋里空唠唠的就只剩楚丛月一个人了,他看了看表,再过两个小时也才十点,距离他跟傅时朗约定的时间还远着呢。
但是两个小时过去了,楚禾也没有回来,他打电话问了问,那边似乎是在吵架还是怎麽的,大概率是又为孩子的抚养权或者复不复合这个问题争了起来。
约定的时间点到了,楚禾仍是没有回来,楚丛月惴惴不安的给傅时朗打了电话说自己晚点再过去。
楚禾终于在凌晨三点多这样回了家,楚丛月猫在床上听了半天,确定外面的人都回房躺下後,他才悄咪咪的起床出了门。
傅时朗估计是以为他今晚不会过来,过来的开门的速度都很慢。
“夫人回来了?”傅时朗有点惊喜,他一把将人抱起来带进屋里。
“嗯,他们睡觉了。”楚丛月看着屋里的装扮,便问:“不是去医院吗?”
“太晚了,原本跟医院说的时间已经过了。今晚就算了吧,人家等我们一晚上太辛苦了。”
“哦。”楚丛月感觉也不止这麽回事吧,“那都不去医院了,我还是直接回家吧。”
“回去这麽早睡得着吗。”傅时朗把人放到沙发上,啜了啜对方软乎乎的脸蛋。
“你就是不想让我睡觉。”楚丛月撅着个嘴,不太高兴的样子,“也根本没有只想给我治病。”
“我什麽都没做呢你就要怪我了?”傅时朗捉着对方的手背亲了亲,“大晚上穿的什麽,脱了。”
二人在沙发上折腾了一下,楚丛月被弄得退间尽是被挤烂的树霉果汁水,傅时朗将那熟烂的果肉从楚丛月那里抠挖出来後,又尽情亲吻扫荡了一番。
楚丛月觉得粘粘的不太舒服,像是被糖浆泼在了身上一样,但空气里多的是一股酸甜甘冽的香味,又很好闻。
正当两人准备转移阵地回房时,大门那边传来了急促的拍门声,吓得两人热汗瞬间就冷却下去了。
两人对了一下眼神,想不到能是谁,但他们又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傅时朗先是把楚丛月抱回了房间,又叮嘱他无论是谁来了,都不要露面。
楚丛月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又乖乖躲进了被子里。
傅时朗锁了门,又去换了一条裤子洗了把脸,从猫眼里看到门外的107时,他心里还是毫无负担的,或许他本就可以不用开门,只需一直充楞装傻就行。
但门外的人好像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傅时朗随之就听到楚禾让他开门的急切声音。
傅时朗挣扎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其实只要他不承认,也翻不出什麽事来。
“夫人,这麽晚了,有什麽事吗。”傅时朗抓着门把手,没有打算让他们进门的意思。
楚禾看了他一眼,又往屋里瞟了瞟,她气喘吁吁的,不过不像是累的,反而像是被气的,“你打算把虫虫怎麽样?!”
傅时朗短时间内还想不出对方为什麽发现这个临时居所,但他这时绝对是不能接茬的,“夫人这麽问的意思是……虫虫出事了吗?”
“你问我吗?!”楚禾胸口一起一落的,她夺过107手里的东西怒扔到面前这个高大男人脸上。
傅时朗被这一砸弄得耳边嗡嗡的响了一声,他不太明白情况的往地上一看,只见地上躺着一张……光碟。
在傅时朗大概猜出这张光碟里刻的是什麽内容时,他脸色倏尔煞白,而楚禾也终于无法控制自我一般揪住他的衣服,歇斯底里质问道:“你为什麽要诱ll奸我的儿子!他还那麽小才刚刚成年!你不知道他是瞎子还有精神问题吗!你为什麽要这样对他!为什麽!你就是这样做长辈的吗!”
【作者有话说】
来一点小小的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