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定音,说了半天,就是还有地方。
这四皇子可不乐意了,正要找麻烦,就见走过来一个近侍,将他叫了上去。
无法,四皇子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原本好好的出门游玩,碰上这麽个倒胃口的事情,不过好在,最後结局倒是好的。
闻修瑾坐在白玉京顶楼的包厢当中,看着外面的龙舟赛事,尝着白玉京特色的荷花冰酪和白玉酿,觉得这白玉京果然名不虚传。
只不过,他往旁边一看,就瞧见陈桁盯着他手里的冰酪挪不开眼睛。
小七这是。。。。。。没吃过?
闻修瑾突然想起刚刚四皇子说的那些话,确实,皇帝当初给二人赐婚,没说嫁娶,自然也没给陈桁准备嫁妆。
陈桁他。。。。。。想必手头并不宽裕吧?
自己这个夫君做的真是太失职了,闻修瑾在心里责备自己。
孰不知,陈桁心里想到与他以为的,全然不同。
陈桁看着那碗冒着冷气的冰酪,想的是老于真是越来越不聪明了,这才五月份,端上这生冷的东西,万一闻修瑾吃坏了身子怎麽好?
怎麽不动声色地让他放下呢?
闻修瑾刚在心里谴责完自己,一擡头看陈桁还盯着他手里那碗荷花冰酪,一时之间直接开口:“你要吃吗?”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的闻修瑾,再次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他到底在说什麽呀?
让陈桁吃他吃过的东西?
他真的太过分了,陈桁不会生气吧?
陈桁会生气吗?
当然不会啊!
他高兴地恨不得现在就把轮椅上的闻修瑾抱起来转两圈。
“可以吗?”听见闻修瑾的话,陈桁故作不好意思地反问。
“可。。。可以,当然可以,只是这一份我刚吃过,你。。。。。。”
闻修瑾话还没说完,就见陈桁倾身过来,一口含住了他手里握着的勺匙。
闻修瑾的手不自主地颤了颤,然後被另一双手握住。
陈桁擡起头,目光与闻修瑾相对,凤眸微勾,含着笑意看着他。
“谢谢将军,很甜。”
二人的距离不过寸馀,闻修瑾又闻到了陈桁身上的那抹清冽幽香。
淡淡的,却格外醉人。
窗外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打破了此时屋内的寂静。
陈桁收回身子,就见闻修瑾将原本盛着冰酪的精致小盏随手搁在了桌上。
他勾了勾唇角,望着窗外的景色,今天的天晴的漂亮。
第一场赛事的赢家已经确定了,正是刚刚惹得无数观衆爆发出欢呼声的那支队伍。
临轩而坐的两个人,虽然谁也没仔细看刚刚的比赛,但此时都默契地将目光投过去,似乎是为了缓解刚刚的窘迫。
闻修瑾早就已经无心关注什麽冰酪丶龙舟了,他脑子里面想的都是——
他真的好美,而且。。。。。。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