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妹妹,那可是个实打实的娇气包。”
“要是抱的他比师傅,当即就要哼唧起来的。”
“姐姐很是乖巧,抱着不吵不闹的。”
凤玉霄听着自己妻主到哪里了话,渐渐的收了哭声。
即便只是听着描述,他都能想象到妻主描述的场景。
他的孩子都好好的,足够了。
他擦了擦来脸上的眼泪,无比珍重的将东西一件一件的收拾起来。
这个不能叫别人看见,只他一个人偷偷的看就行了。
霍然捧着凤玉霄的脸,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云木,有件事情我要交代你。”
“这话出口之后,除了你谁都不能再知晓。”
“好,妻主你说!”
凤玉霄盯着自己妻主的眼睛,十分严肃。
“我书房椅子后面的博古架上有一个青色的小瓷瓶,瓶子轻轻的转定一下会有一个小小匣子。”
“那里面装着很重要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去动。”
“记住了吗?”
霍然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在凤玉霄的耳朵里,也砸进了心里。
“妻主,我记住了。”
“书房椅子后面的博古架上的青色小瓷瓶,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去动。”
霍然听着他的复述,将额头与他的额头相抵。
“千万记住了,别忘了。”
这像是交代后事的语气叫凤玉霄止不住的心慌。
可他却又不敢再问什么,他怕问了会影响妻主做决定。
“不会的,云木死也不敢忘!”
“混说什么!”
“好好活着,什么死不死的!”
霍然在他后背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凤玉霄没有说话,只一个劲的盯着霍然看。
“好了,快到上朝的时候了,我得走了。”
“时间还早,多睡会儿。”
霍然说罢,起身大步出了屋子。
实在是她怕慢走一步就会在凤玉霄面掉下泪来。
……
今日的早朝,有好几个官员告假在家。
这还是之前很少见到的场景。
其她的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疑惑,始作俑者霍然心里却是清楚的。
她昨日下手的时候可是出了力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