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晏的吻变得更加深入而强势,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占有欲。
他的手也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点燃一簇簇令人惊悸的战栗。
…
这声含糊的呜咽如同最烈的催化剂。楚时晏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是更加狂烈的掠夺。
“求我?”
他擡起头,眼神幽暗如同深渊,唇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愉悦的弧度,“晚了…”
窗外,光线明暗交替。
晨曦微露,正午骄阳,黄昏暮霭,夜色深沉…
房间里的低语与声响从未真正停歇:压抑的啜泣,破碎的呜咽丶断断续续的求饶…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沉浮的小船…
意识在令人眩晕的混乱与那该死的丶令人沉沦的漩涡中浮浮沉沉。
他的身体早已透支到了极限。
但每一次,当他以为风暴即将平息,意识即将陷入黑暗时,楚时晏总能用新的方式将他从边缘拉回,拖入下一轮更深更暗的旋涡。
楚时晏似乎不知疲倦。
…
贪婪地丶不知餍足地索取着,掌控着,享受着这绝对的支配带来的极致快意。
三天。整整三天。
当窗外再次透进朦胧的晨光时,江临月如同破碎的人偶般瘫软在凌乱不堪的天鹅绒床单上…
他身上仅馀的遮蔽早已不知所踪,原本光洁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印记…
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般轻轻颤动,呼吸微弱而急促。
楚时晏终于停下了动作。他坐在床边,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汗水顺着结实的脊背滑落。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拂过江临月汗湿的额发,拂过他紧闭的眼睛,最後停留在那微张的丶失了血色的唇边。
指尖感受到那微弱的丶温热的呼吸。楚时晏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愉悦的弧度。
“我的小狐狸…”他低语,声音带着一丝餍足的沙哑和绝对的宣告。
江临月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已经彻底昏死过去,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楚时晏收回手,站起身。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朦胧的晨光,目光幽深难测。
玩脱了。
但…感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