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捧着她的脸,珍重无比,长长的睫毛也在颤抖,缓缓贴上了唇瓣,气息交融,眸光也如春日里开的桃花,乍现出粉嫩的花朵,有激动,有欣喜。
吻上的那一刻,盛挽的心也是一颤,这不像马文才的性格,他的吻隐忍克制极了。
盛挽勾起唇角,在他唇上轻啄了几下,能明显感觉到马文才呼吸急促,睫毛颤抖的更厉害。
马文才紧抱着盛挽,似乎要把她镶嵌到骨子里一般,头埋在盛挽的脖颈处,闻着她身上的香气:“阿挽~阿挽~”
“我在。”
他渴望她,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偏执和深深的占有欲,喉结滑动,小腹炙热,烧的他有些口干舌燥。
此刻马文才满脑子想的全都是盛挽,她的各个样子,女装,男装,害羞的,撒谎的,明媚的笑,雨中温柔的拥抱,眼眶泛红的,为他着急的……全都是她。
“阿挽……”
“嗯,我在,我一直都在。”
俩人亲亲热热了一会后盛挽窝在马文才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笑盈盈的:“学成之后,文才娶我好不好?”
马文才充满了震惊和欢喜,眼里也迸出惊人的亮光,阿挽喜欢他,阿挽愿意嫁给他,他的眸光深深看着怀里的女子,嗓音带着颤音:“好!”
他会娶她,她也只能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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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跟盛挽的感情突飞猛进,这边的祝英台和梁山伯也是如此。
翌日
尼山学院来了一位女夫子,盛挽知道是谢道韫,课堂上的学生很是活跃,这个世道本就是男尊女卑的时代,许多人都看不上女子,许多学生对谢夫子很是不屑。
马文才此前也是看不起女子的,但因为盛挽的潜移默化,他已经有了改变,对谢道韫的到来没觉得不屑,反而很是欣赏谢道韫的才华,经史见解群,文章诗赋皆精。
他的目光看向盛挽,女子凭什么被看不起?他的阿挽必不会是菟丝花。
一些学生七嘴八舌谈论着谢道韫。
“她不就是仗着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而成名的吗?哪有什么才华?”
“女子哪有男子……”
“听说她都二十七八了,还没出阁,想必定是貌若无颜,长得丑没人要,只好拼命读书了。”
盛挽冷冷瞥过说谢道韫的那几个学生:“谢夫子七岁能说出这样有才华的词不算有才吗?你七岁时又在做什么?”
“女子就不如男子吗?”
“为何女子不嫁人就一定是容貌不佳?你又是从哪里判定的谢夫子貌若无颜?”
盛挽几句话怼了回去,那几名学生还想跟盛挽说几句,马文才站出来挡在盛挽面前,迫于马文才的淫威,那几名学生不敢说话,只敢小声嘀咕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