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着秦淮茹的笑容,心中充满了幸福和甜蜜。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然而,就在这时,秦淮茹突然脸色一变,惊恐地指着傻柱身后喊道:“傻柱,小心!”
傻柱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黑影从黑暗中窜出,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狠狠地刺向他的胸口……
李卫国捂着鲜血淋漓的头,惊恐地望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那个傻乎乎的厨子,竟然会有如此凶狠的一面。
傻柱一步步逼近李卫国,手中的钢管滴着鲜血,如同地狱修罗一般可怖。“你……你想干什么?”李卫国颤抖着声音问道,裤裆里隐隐有股暖流涌出。
傻柱冷笑一声:“干什么?当然是替我妹妹讨回公道!”
他猛地挥起钢管,狠狠地砸在李卫国的腿上,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李卫国瘫倒在地,抱着断腿在地上翻滚哀嚎。茶馆里那些衣着古怪的人见状,吓得四散奔逃,场面一片混乱。
傻柱没有理会那些人,他走到何雨水身边,将她轻轻扶起:“雨水,你没事吧?”
何雨水此刻仍然处于迷糊状态,她茫然地望着傻柱,摇了摇头:“哥,你怎么来了?”
傻柱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以后别再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了,太危险了。”
他将何雨水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转身看向李卫国,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说,你为什么要给雨水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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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卫国疼得满头大汗,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只是想问问……问问何大清的下落……”
“何大清?”傻柱眉头一皱,“你找他干什么?”
“我……我……”李卫国吞吞吐吐,不敢说出实情。
傻柱眼中寒芒更甚,他一把抓住李卫国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不说实话,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李卫国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说道:“我说,我说!是……是厂长让我找何大清的,他说……说何大清偷了厂里的东西……”
“偷东西?”傻柱冷笑一声,“放屁!我爹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他怎么可能偷东西!”
李卫国哭丧着脸说道:“我……我也是听厂长说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傻柱一把将李卫国扔在地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虽然不相信何大清会偷东西,但厂长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他看了一眼仍然处于迷糊状态的何雨水,心中暗叹一声。看来,自己必须尽快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才能保护好妹妹。
他扶着何雨水走出茶馆,外面的阳光刺眼,何雨水眯了眯眼睛,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她看着眼前的傻柱,突然觉得他有些陌生,却又无比熟悉。
“哥……”何雨水轻轻地叫了一声。
“嗯,我在。”傻柱温柔地回应道。
何雨水突然扑进傻柱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哥,我好害怕……”
傻柱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怕,有哥在呢。”
兄妹二人在阳光下相拥,这一幕显得格外温馨。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里,一双阴冷的眼睛正注视着他们,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第二天,傻柱来到厂里,径直走向厂长办公室。他推开门,只见厂长正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眉头紧锁。
“厂长,我来了。”傻柱语气冰冷地说道。
厂长抬起头,看到傻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傻柱?你怎么来了?”
“我来问问你,为什么要污蔑我爹偷东西?”傻柱开门见山地问道。
厂长脸色一变,放下手中的文件,故作镇定地说道:“傻柱,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污蔑你爹了?”
“少装蒜!”傻柱怒吼道,“李卫国已经招了,是你让他去找何大清的,说他偷了厂里的东西!”
厂长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傻柱,你不要听信谗言,李卫国那是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傻柱冷笑一声,“那你说,我爹究竟在哪儿?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
厂长沉默了,他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傻柱的目光。
傻柱见状,心中更加确定,厂长一定知道些什么。他逼近厂长,语气冰冷地说道:“今天你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就拆了你这办公室!”
厂长吓得脸色苍白,他知道傻柱的力气有多大,真要动手,他根本拦不住。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告诉你真相……”
厂长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气势汹汹的打手。
“谁敢动我们厂长!”男人厉声喝道。
傻柱转头看向来人,眉头一皱,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李卫国瘫软在地,鲜血顺着额头流淌下来,染红了地面。茶馆里的其他人见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抱头鼠窜。
傻柱一步步逼近李卫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他手中的钢管还在滴着血,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李科长,好久不见啊。”傻柱的声音沙哑低沉,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鬼魅之音。
李卫国惊恐地望着他,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平日里傻乎乎的何雨柱,竟然会变成这副模样。
“你……你到底是谁?”李卫国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傻柱冷笑一声:“我是谁?我是你爷爷!”他狠狠地一脚踩在李卫国的胸口,疼得他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