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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阿尔图,熟门熟路地摸到了老法官阿穆尔的府邸。
这位法务官大人一见苏丹面前两个大红人都来拜访他,受宠若惊:“两位大人光临寒舍,怎么不早说,我好准备宴席款待啊!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
话没说完,当他亲手揭开那所谓的“礼物”,看清里面装着足以锤死他罪行的证据时,他脸色就变了。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在两人面前痛哭流涕,丑态百出,声嘶力竭地祈求着两人的原谅。
那双苍老的眼睛里,错愕、不甘、恐惧交织,唯独找不到悔恨。
是啊,他靠着那邪恶的仪式多活了那么些年,每一年都是踩着无辜者的尸骨“赚”来的,怎么可能悔恨?
方既明看着他这副模样,一股无名火直往上蹿:“你该跪求原谅的对象,是那些被你害死的无辜人!”
当阿穆尔现眼前两人对他的哭求和眼泪完全无动于衷时,他收起了所有无谓的表演。
他站直了身体,明显并不像他的年纪那样苍老。
在苏丹的城市,很少有能够活到七十岁的人,气候、贫穷、疾病,都能很轻易的夺走一个人的生命。
可阿穆尔看起来是那样年轻,他并不佝偻,并不枯瘦,正相反,这具本该将行就木的身体充满不祥的活力。
他抬起那双毫无浑浊痕迹的眼睛,恶毒地剜了两人一眼:“那些贱命换我为帝国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不值得吗?”他抽出腰间匕,打算拼个鱼死网破,“这是你们自找的!”
阿尔图见状,非常自然地后退了几步,双臂环抱,一副悠闲姿态,示意方既明自己应对,他不打算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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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既明也拔出了自己的短剑。正好,他也想试试,不依赖法阵自己能做到哪一步。
阿穆尔的动作快得惊人,毫不留手地握着匕直刺方既明心口!
方既明向右侧身躲避,将剑立在身前,用剑锋将匕往左侧拨开,出刺耳的刮擦声。
阿穆尔身前空虚,露出破绽,他立刻收回匕,重新刺出,直取方既明侧腹。
方既明后撤,挥剑比匕长的优势,敌进我退,拉开距离。
反思刚刚的行为,明明是生死战,他在敌人进攻的时候还是只是下意识挡开武器,刚刚完全有机会削掉对方的手臂……
阿穆尔对武艺似乎一窍不通,有的只是度与力气。
“这是生死之战,别怕见血,我和他只能活一个!”这么想着,方既明的眼神冷了下来,克制着自己下意识的留手,招式逐渐凌厉起来。
在阿穆尔又一次突进时,一小团的白雾在阿穆尔眼前形成,这是方既明凝水成冰的把戏。
冰晶扎进他眼里,趁他眼睛刺痛下意识闭眼,方既明只是将短剑对准他的胸口,他的胸口便在惯性下被刀刃刺穿。
肮脏的猩红浸透层层丝绸,被夜风吹凉。
阿穆尔的眼睛慢慢地失去焦点,变成一块没有光泽的石头。
方既明拔出短剑,阿穆尔的的身躯晃了晃,轰然倒地。
他平复着因杀戮与紧张的战斗而错乱的呼吸,缓了一会,抬起头看向阿尔图。
阿尔图被他看得不明所以:“?”
方既明突然笑嘻嘻地上前,将短剑递到了他手中,冲他挑了挑眉。
阿尔图会意,利落地割下阿穆尔的头颅,随手撤下一旁边的桌布包了起来:“那后续的事交给我处理就好。”
方既明看着那个还在渗血的包裹,胃里有点翻腾,但更担心另一件事,他有些怀疑地看向阿尔图:“你不会等我走了之后,偷偷让拜铃耶过去吸收她们的魂魄强化自身吧?”
阿尔图做出“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的受伤表情,作势要把装着脑袋血呼啦差的包裹抛给方既明。
吓得方既明蹦起来,连退好几步,差点撞到后面的椅子。
阿尔图得逞地哈哈大笑:“看来苏丹说得一点没错,有的人就是胆小如鼠嘛!人敢杀,脑袋不敢割?”
方既明苍白地反驳:“这不一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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