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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第 449 章 史鼐脸色涨得通红跳(第1页)

第449章第449章史鼐脸色涨得通红,跳……

史鼐脸色涨得通红,跳着脚道,“郡王爷还是积些口德吧!便是臣有何错处,你又何至于如此诅咒与国有功的臣之先辈?!”

“我是诅咒吗?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屠润冷哼道,“谁让他们养出了你这麽个不忠不孝的东西!便是死不瞑目丶在地底下难安,那也是你这个不肖子孙的丰功伟绩!”

史鼐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浑身颤啊颤的,似乎险些晕过去。

以吏部尚书致仕丶如今只领了个虚衔的太傅站了起来,满脸不赞同地开口,“郡王爷身为皇室贵胄,身份贵重,怎可出此不敬脏污之言?”

屠润下意识地往後缩了缩,眼前这位老太傅,不仅与皇帝有半师之谊,从太子到屠润,也全都受过他的教导。

作为皇子之中的顽劣代表,屠润从小可没少被太傅责罚。便是如今听了太傅老气横秋的话,也少不得又生出了几分心惊肉跳。

待初时的惊慌散去,屠润注意到了老太傅开口的时机,反应过来是站在自己对立面。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太傅,你居然与这群逆臣贼子站在一处?!你莫非忘了,当年是你教的我们兄弟吗?!”

他说,他们是皇子,要以身作则丶遵纪守法。他说,他们受万民供养,要宽容待下丶爱民如子。他说,他们身居高位,要公正严明丶万不可徇私偏袒。他说……

太傅当年教了他们这麽多,为何今时今日,明明有人图谋不轨太傅没说半个不字,却在他出言反驳之时指指点点?难不成太傅早年的教导之言,全被他自己当成屁话了吗?!

太傅眼神闪烁了下,面色却是未变,缓缓答道,“正因你叫我一声太傅,我也教了你们兄弟不短的时日,如今才不能让你们继续走歪路。”

“什麽叫歪路?”屠润直接被气笑了,他哼了一声,嘲讽地盯着太傅,“任凭这些心怀不轨的乱臣贼子任意妄为,才算是我们走了正路吗?”

“乱臣贼子这话,郡王爷说得太重了些!”太傅摇摇头道。

屠润面色大变,眼中全是惊骇,“太傅?!你居然当真是同他们一夥的?!”

屠润心中明白,他们这些皇子虽然也受过太傅教导,但他们上课十几年,教授他们的大臣可不止太傅一个人,而太傅也并没有当真将哪一位皇子收入门墙。

所以皇室之中,与太傅情谊最深的不是他们这些作为学生的皇子,反倒是和太傅君臣相得几十年的皇帝。

便是方才太傅开口,屠润明知不该,也还残存着一丝期望,盼着太傅只是当年的先生瘾犯了,而不是当真与皇帝背道而驰。

如今确认太傅有了二心,屠润忍不住一脸担忧地望向皇帝。

皇帝的面上却看不出什麽波动,他淡淡地望着太傅,“太傅对乱臣贼子之说嗤之以鼻,那不知你以为自己做的这些事又是什麽?”

“本朝承袭之制,乃是嫡长继承。”太傅慢条斯理地道,“皇上的嫡长子乃是先太子,先太子虽没了,但他还有子嗣尚存,皇上不该听信奸人撺掇,舍其而就庶子啊!”

“原来如此!”皇帝状似恍然地点点头,又将宴上衆人看了一遍,冷然问道,“你们也是如太傅一般想?”

“当然不是!”贾赦第一个高声答道,他左右瞟了两眼,趁着身旁的史鼐没注意,便一溜烟儿往屠渊的方向蹿过去。

一边大步往前冲,贾赦口中还不忘说道,“皇位承袭乃是听凭皇上做主,别人再无置喙的馀地!”

“贾侯爷说得极是!”户部尚书起身附和,他冲着皇帝一行礼,“皇上英明神武,行事自有章法,臣等何德何能,足以插手这等大事?”

“没错没错!”又有人默默凑近户部尚书,“皇位承袭虽是天下大事,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切自该由皇上定夺!”

“不然不然!”有人摇头反驳,“皇上连遭丧子之痛,又日渐病弱,难免不会被身边之人蒙蔽。这等事关天下安危的大事,不可草率落定,而是应该按照国法祖制才对!”

……

宴中群臣贵胄你一言我一语,彼此攻讦驳斥针锋相对,不自觉便分出了三个阵营。

唯皇帝之命是从的,追随太傅和吏部尚书等人的,还有一批一言不发装透明人的。

第一种最多,一多半的各部主官和其从属都在其中。太傅那些人最少,但除了吏部尚书丶保龄侯史鼐之外,还有几位一二品的高官。

看得已经凑到屠渊身侧的贾赦异色连连,时不时便要与屠渊交换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高台上的皇帝也将底下的动向看得一清二楚,他还发现在这分出来的三个阵营之中,不少人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显然并非常态。

倒是今日进宫参宴的衆多女眷,虽然随着当家做主的男人也默默分开了,面上却没看出有多少异样来。

皇帝心中有了数,看向至今仍旧十分冷静的太傅,“太傅对朕不满,所以便在这宴会之中动了手脚,想要借此达成你们所愿?”

“皇上手底下兵强马壮,臣等不敢以卵击石,自然只有使用些非常之法。”太傅理直气壮地答道。

“你这老脸皮也真是够厚的!”贾赦一脸不屑地道,“口里说得好听,实则不过是些下毒暗害的下三滥手段罢了!枉你还有脸这麽义正言辞地说出口!”

太傅面不改色地道,“贾侯爷何必逞口舌之快?今日我们是在宴会之中下了药,如今只是症状微显,但若再不加以干预,怕是便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屠润一脸不忿地怒道,“今日中招的人里,可也有不少是与你们一道的!你们就这麽将他们弃之不顾吗?”

“我等今日行事本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太傅冠冕堂皇地道,“如今不过是损失些清明,他们都不会如何在意的!”

太傅话音刚落,便有那面上潮红之人,眼睛也露出了血色,或轻或重地呻吟着,然後开始撕扯起自己的衣裳来。

第一个人动了,其他面红之人也稀稀拉拉有了同样的动静,甚至连他们身边的人,面上也渐渐染上了红色。

就在这时,沈老随同雍亲王府的护卫们,带着屠渊的儿子赶了过来。

他只来得及将他们交给护卫照看着,便赶紧对着屠渊小声道,“王爷,他们中的是最恶劣的那味秘药。一旦有一人情动,便会波及周围所有人。若不及时处置,今儿这宴会怕是会成为淫窟。”

“你们真是卑鄙无耻!龌龊下流!人面兽心!寡廉鲜耻!……”旁边的屠润凑过来听了个清楚,当即跳着脚,就是一连串的咒骂。

太傅等人如听过耳旁风,面不改色,一句话都不说。

屠渊给了屠润一个赞许的眼神,转头问沈老,“这药如何能解?”

“只用将几枚‘解药’化入水中,再将这药水喷洒至中药之人,触之便能解毒。”沈老面色凝重地答道。

“可是有什麽隐患?”屠渊立刻追问。

沈老答道,“方才我已经闻到了香料的味道,宴上又到处都是酒水,这药水一旦洒出,怕是迷药立刻便要生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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