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母冷冷地道:“来人,把少夫人关进祠堂,等侯爷回来处置!”
说完,她又看向宁锦的肚子:“你也别想仗着你的肚子拿捏我。”
“宁锦,侯府还没轮到你做主!”
平日里怎么打怎么闹都是小事。
但是一来,谭铃雪是容母叮嘱过的,让宁锦允她入门。
二来,如今容府的后宅已经不是宁锦管家。
宁锦犯的这两条大忌讳,全部都是在挑战容母的威势。
简直就是在容母的雷点上蹦跶。
宁锦被人看似恭敬,实则强势地关进了祠堂。
她像是往常一般,等待着外面的答话。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毫无反应。
宁锦轻声道:“吉祥。”
“在。”
“去看看侯爷回来没?”
这个时间点,容青凌已然回来好一阵。
吉祥奉命去了,过了片刻来禀报:“侯爷已然得知此事,如今……”
“如今正在春华院安慰表小姐。”
秋云紧张地看向宁锦。
宁锦苦涩地笑了一声。
她摊开手看向自己的掌心。
上面因为药水的烫伤,已经了大大小小的水泡。
看起来渗人的很。
昨日其实从谭铃雪的院子里抢夺金琼牡丹花瓣的时候,掌心已被烫伤。
是顾沉墟临走的时候,给她敷好了药膏。
所以到了晚上,容青凌来瞧,只见到了光滑如玉的手掌。
没了顾沉墟,昨日恐怕那看似浓情蜜意的一夜她都完不成。
宁锦尝试了自救。
重新获得容青凌的宠爱。
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在侯府有立足之地。
失败了。
宁锦突然一头栽倒,晕了过去!
容青凌焦头烂额。
一回来就是谭铃雪拉着他哭,说夫人要毁了她。
就连母亲也掺和在了里面,道确有此事。
大夫禀报说那药是极寒的红花,灌下去谭铃雪终身无法有孕。
如此说来,就真的是宁锦恃宠而骄了。
想了想,宁锦之前就跪过祠堂,那时候刚刚怀孕,都抗住了,想来不打紧。
今儿个跪了两个时辰,却是一头栽倒。
结果请了大夫来瞧,却说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