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见“好东西”的路上,杨婉玉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跟两人讲了许多新鲜的东西,尤其是娱记八卦,只不过两人谁也不认识,所以主人公被她换成了a和b。
“真的!网上都爆出来了,ab离婚就是因为b出轨,在外面和c连孩子都有了。”
张辞风两人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在她说支持阉割入刑的时候下身一紧。
这一路,杨婉玉见到不少新面孔,至于是怎么判断的,那倒很简单了——眼神。
像她这种风云人物,那时候听说过的肯定印象深刻,而且十几岁的她和二十几岁的她相貌差别不是特别大,不过成熟了些。
再者,就算这么久过去了不记得她的样子,也绝不可能露出陌生到决绝的表情,而是像张叙山那样,愣在原地良久,想明白一切时眼神都变清澈了,随后叹息着摇摇头就走了。
但她杨婉玉是什么人?视力o呢!他嘴角的那抹笑可没藏好。
八卦讲着讲着,她忽然变安静了。
“怎么了?”张砚陵问道。
“陵兄啊,其实我知道我消失之后,你们受了罚,张瑞珩也不是长老了,你们不怪我吗?毕竟是我连累了你们。”
“……在想这个?”
三人又穿过一条廊道,穿堂风冷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张辞风语气极其平淡,淡的像云朵一样轻:“派系之争而已,你的事不过是他们出手的借口。”
张瑞珩虽是长老,张家的长老却不止一位,几位长老又不同心,早就分化成不同的阵营,明里暗里地斗了不知多少年。
即使有当时的张起灵在牵制,几派斗争的情况也没好多少。
那时张婉玉的所作所为以张瑞明为的几派早就看不顺眼了,不过她身上的谜团未解,更有张起灵暗里关注她,他们也没法动手。
反而是这丫头仗着自己疯给他们的人来了个下马威。
“嘶,那张瑞珩岂不是要被我气死了?而且我现在大摇大摆在这走,那几个老头子不会派人把我抓走吧?”
“怎么会气死?张家分崩离析之后,争权也没用了,他们去了不同的地方,珩长老和其他长老在后山与世隔绝,不再管张家的事。难得的清静,他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张辞风见她一脸徜徉的表情,就知道肚子里准是坏水:“不许偷跑上山。”
“不管事并不意味着那是你能去的地方,他们要真动起手来,我们也救不了你。”
杨婉玉努努嘴,哦了一声,又说:
“可张景行说那之后我都被当成反面教材了,后来的张家人不会针对我吧?”
张砚陵抬手弹她脑瓜:“你以为新族长是吃素的?”
“你的好小哥想起来一切之后带着张海客几人就来了个‘大清洗’,除了有一条…”
“什么?”
“你不许爬澡堂。”
……
杨婉玉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到达南院的时候,杨婉玉鼻尖萦绕着从未嗅过的清香,那是一种很原始的香甜。
东南角方向的角落里圈出一小块地,面积不大,也就几平米到十几平米,像个“迷你玻璃房”。
是搭了一间小温室吧?
“里面种了什么?”她伸着脖子使劲嗅,这味道实在太好闻了。
两人没说话,只是带着她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