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布局和当初张瑞珩的那间很相似,浑然透出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厚重而又古朴的气息。
进门右手边有张书桌,上面摆着一小坛东西,靠近能闻见非常香甜的酒味。
杨婉玉不懂酒,但这味道实在迷人,她馋虫都被勾了出来。
“好哇,张砚陵居然藏着这种好东西!”
“偷偷尝一口,就一口,应该不会被现吧?”
她找来一茶杯,抱起酒坛倒了半杯,浅浅呷了一口。
没有白酒辣嗓子,反而有股香香的果味,混着酒特有的辛辣,两者形成恰到好处的呼应。
既然说她白酒只能一杯,这坛酒度数尝着也不高,应该能多喝几杯吧?
“什么时候回山上?”
“再过几天吧,山上也没什么要紧事,而且——”
两道男声越来越近,蓦然,后者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院子里,怎么这么大一股酒味?”张辞风心中有种预感,被老鼠钻了米缸。
“……遭了。”
张砚陵愣住了,随后看了张辞风一眼便加快脚步朝屋里赶去。
果不其然,两人远远就看见屋里的地上瘫着只脸色红润、嘴里念念有词的醉猫,怀里还抱着那坛今早刚取出来的酒。
“没锁门,进了贼。”张砚陵头疼,家贼难防啊!还想着给她送过去,结果自己先喝上了。
张辞风却摇了摇头,叹气道:“这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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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这家伙酒疯很难搞。
“诶?怎、嗝,怎、怎么就快没了?”她晃晃那酒坛,里面只传来细微的水声,“我明明、嗝、明明,没喝多少啊?是不是、无良商家、少称了?”杨婉玉小声嘟囔着。
“完蛋了,张砚陵会打死我的!”
门口的光线忽然被遮去大半,她一抬头,现门口站了好多人。
杨婉玉放下酒坛,颤巍巍站起来,一摇一摆走过去,眯着眼打量起来人。
“好、嗝、好多帅哥!就、就是怎么,你们咋长那么像呢?多胞胎兄弟?”
张辞风一把将人拉过,借力让她站稳,脸色一沉:“喝了多少?”
杨婉玉毫不客气,径直软如一滩烂泥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一坛快见底了。”张砚陵拿起坛子看了眼。
“不是告诉过你,要少喝?”张辞风有些生气,说话声不免大了些。
“你谁啊?!别以为自己帅就可以多管闲事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嗝,忘了。”
张砚陵看见他书桌上还有袋东西,看上去好像是……是…包袱?
杨婉玉挣脱开来,东倒西歪地跑过去,一把按在包上:“不、不许碰!这是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高了她许多的张砚陵,一眼就看见了她藏在衣领之下的秘密。
“不告诉你,”她抱起东西,“我要等人。”她又走到门口,作势要坐下,屁股还没挨地,就被身后的张砚陵捞了起来。
“等谁?”
“等…等…等张砚陵,还有张辞风……因为,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常回家看看嘞~”
张辞风和他四目相对,两人都气极反笑。
她身旁猛地出现一条粗壮的手臂,瞬间抽走了她怀里的东西。
“喂!你干嘛!抢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