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坐在院里的摇椅上晒太阳,面色红润,心情那叫一个美滋滋,走近还能听见他正在忘我地哼小曲。
他的手上还留有她的余温、还记得她无力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样子……
以后可以多教教她怎么换气
“黑爷,帮胖子切个肉。”解语晨看他嘴角扬起的那抹坏笑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和婉儿做了些什么。
他也只是笑笑:“得,瞎子我心情好,不跟你们计较”
说着起身拍拍屁股就朝厨房走去。
此时的杨婉玉一个人在房里照镜子,脸上是未退的绯红,睫毛因沾上泪水闪着光,嘴巴也十分红肿。
她一边缓气一边平复心跳:这死瞎子肺活量怎么那么大??都要给自己整窒息了。
啊啊啊嘴肿成这样她待会儿怎么出去见人?!
不过……没想到黑瞎子看上去挺硬汉一个人,嘴巴居然那么软,吻技还……啊啊啊不对!不能再想了!
杨婉玉摸着自己滚烫的脸,简直就像烧了一样,她立马跑去开窗通风,希望能让微风吹散自己身上的热气。
然而,无意间,她看见张海娄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草丛里做什么。
偷偷在窗边观察了一会儿,张海娄依旧没现她。
杨婉玉盯着那背影,脑海里突然浮现自己悄悄出现在他背后把他吓得吱哇乱叫的画面——
实在太爽。
“on_no哈哈小子,遇见我算你倒霉”她小声嘀咕,做了一个双手叉腰仰天大笑的动作,大致扫了眼窗外的情况,就单手撑着窗台翻了出去。
三两下之后她稳稳落地,没出一点儿声响。
嚯嚯嚯看来张家学的东西自己还没忘嘛毕竟她可是逃跑一把手!区区两层楼!
杨婉玉敛住呼吸,将脚步声也控制在最低,轻手轻脚地朝那人的背后摸了过去,却没看见张海娄微微勾起的嘴角。
杨:哈哈哈!张海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看我待会儿怎么把你吓得哇哇叫!
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差不多了,杨婉玉一个加就扑了过去,嘴里还大叫了一声:“哇啊!”
谁知他和开天眼了似得,一个晃身就躲开了某人的偷袭,徒留杨婉玉脚下踉跄去迎接自己的狗吃屎。
“卧槽啊啊啊!”
张海娄扶了下自己的眼镜,最后单手将差点要摔的某个调皮鬼捞入怀里。
杨婉玉渐渐睁开自己紧闭的双眼,虚着眼睛观察面前男人的表情——正不怀好意地笑着,一点被吓到的意思也没有,反而露出一脸尽在掌握中的表情。
“……你怎么没被吓到?啥时候现我的?”
“太让人伤心了,我以为你是想我才来找我,结果是想来吓我?”
她原本护在身前的两只手缓缓抬高,一点一点从他胸膛摸上肩颈,作势要搂上张海娄的脖子,最后手腕一转,双手直接掐住他。
张海娄感受着那双没用力的手,笑了笑:“谋杀亲夫?”
声带的震动激起一阵酥麻,手下的喉结上下滚动,让人手心痒痒的。
“不想被明杀,就认真回答。”
“你猜,”他俯身靠得更近,“我为什么偏偏在这片草丛?”
……玛德,原来一开始就是一个用来捕捉她的陷阱。
杨婉玉放下手,盘算着换个地方玩,她推了推面前人的胸膛,但现这个人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带着厚茧的大手猛地捏住她下巴,强行让她抬起头,好听的磁性声音此刻却透着股不满的怒气:“你的嘴……谁干的?”
fuck!刚才光想着要吓他,竟然激动地一下把这茬忘了。
“啊…那个,那个,我们换个话题呗。”这个问题问得她不禁又开始回味,脸瞬间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