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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纷乱格言集(第3页)

领头的警员也是个行动派,不管真的假的,听人这麽一说,很干脆地点了下头:“很好,那跟我们到市局一趟吧,做笔录。”

市局离学校只有两条街,不难知道为什麽刚刚人来得这麽快。

大约不到十分钟後,市局审讯室里。

负责问话的是那个资历深的警员,原本纪录的是刚刚的小年轻,可惜还瘫在马桶前面吐,因此纪录的换了个女警。

警员深吸一口气:“好,接下来问的问题和你们所说的一切都会被记录下来,所以请尽你所能的回忆并诚实回答——”

“你们的身份是?”

“重阳中学二年五班的实习老师。”

警员低头写字,纸笔刷刷响了几声。

“你们发现馀义天,以下简称死者,具体的时间是什麽时候呢?”

谢必安:“临近十一点半,之前瞄了眼手表。”

“谢谢。那你们又是因为什麽动机靠近那处花槽的?”

范无咎坐姿放松的靠在铁椅上,“空堂出去约个会,刚好经过。”

警员呛了一下。

谢必安目不斜视的扯了一下勾在一起的灵识。

这种扯不会痛,但是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腰间被系了一根绳,然後被猛地拉了一下。

一般这种方法用于其中一人把另一人从什麽被蛊惑或是蒙了心的状况里拉回来,感觉起来就像下楼梯时一脚踩空,或是被绊了一下。

范无咎轻轻啧了一声。

警员强作镇定:“哦……那麽你们对死者知道多少?”

“知道一点,略略查过。”

随後范无咎收形正色,把之前查到的霸凌描述了一遍,谢必安就在旁边补充。

警员洋洋洒洒的写了快五页,感叹道:“这哪是一点啊,挺详细——话说,你们怎麽会去查这些东西啊?”

他起了一点疑心。

范无咎依旧不慌不忙,又把追查的过程大至讲了一下。“他原本应该是我们带的班上的学生,但是看大家好像都忽略他,觉得奇怪就稍微查了一下,没想到拔萝卜带泥揪出这麽大的事。”

“我们之後这边会再联系那些学生家长的。霸凌这种事真是……唉,防也防不住,有老师都这麽嚣张,到了校外就无法无天了。”

警员合上笔录本,语重心长地道:“改变下一代从小做起,两位老师今後多加努力啊,减少这种惨事的发生就靠你们了,我们顶多充当发响亮的马後炮,阻止不了。”

“马後炮”话糙理不糙,一路念叨着把他们护送回崇阳中学。

彼时午休时间已经过了一半,有些好事凑过去封锁线边的学生都被围在旁边的警员驱开了。

由于馀义天烂得比较彻底,这个位置又刚好是监控死角,所以法医和警察们就只能慢慢的把他从烂泥里刨出来,再运回市局法医所解剖分析死因。虽然被隔开了,不过谢必安他们还是远远地去目送了一程。

馀义天的脸已经烂得能看见大半头骨,可是不知怎麽的,咬尸虫好像很怕他脸上那些胎记,绕着黑红的边缘细细啃了一圈,又恋恋不舍的把里面吃空,却不敢跨越墨黑的雷池一步。

谢必安站在三楼一处斜对着那处的走廊边,一只手拦在眼睛上遮阳光。

他眯着眼看过去,叫了范无咎一声:“你这样看。”

这个角度含糊不清地看过去,干瘪皱起的皮肤让那些胎记看起来有点像是大面积烧伤形成的焦痕。

又过了一个下午,打扫时间结束後,范无咎站在讲台上拿起麦克风。

“我呢,在这里要宣布一件事情。”

陆续“回巢”的学生小声议论,因为张老师到别市交流去了,现在都是实习老师在带。在他们的认知中,与他们并没多少代沟的实习老师尚来有什麽直接说,很少用这种正式的语气说话。

“放轻松,跟你们关系不大。”

范无咎等耳语静了一些:“顺应大杀四方的课纲——别急着发表真知灼见,这次不只你们遭殃。”

“——实习老师,也就是我们,为了证明自己能够教得活一点,需要调动三课以上的课程。所以现在把历史语文数学公民课本拿出来,记一下怎麽改动。”

另一个实习男老师陈景含已经把教案写好,指示学生把公民课本里两课跟法律相关的并在一起,而教数学的邓雅璇把课程换了顺序,谢必安教的历史要循着年代没什麽可挪的,加了几个补充的小单元。

而范无咎的才是重头戏。意思意思的移了两课,这位对着黑板上投射出的课本目录,拿起粉笔对着第四课就是一道杠。

台下的学生不明所以的也跟着划了一道杠,才欣喜若狂的反应过来:“少了一课吗老师?”

范无咎在旁边写上几行字,末了才拍掉手上的灰:“想的美。不过我替换成了短一点的,毕竟想必你们整天对着庄子孟子老子也腻了,换了个国外的。”

黑底白字一丝不茍的写着:《思绪纷乱》格言集(MoreUThoughts)节录,作者:坦尼斯拉夫·莱克。

这件看似没多大的正事说完,依旧是提早放人:“老样子,晚自习别迟到,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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