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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第2页)

还赖着床的那位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嗯了一声。刚刚噩梦的主角从浴室里走出来,扶着门框:“做梦了是吗?”

“对,我梦到范将军您……那个了。”

范无咎擦着头发,饶有趣味地问:“哪个了,说清楚?”

这人明知故问还不够,又补了一句:“这麽点胆子,以後怎麽当鬼差?”

愈韶:“……”

他看出来了,某位将军就是故意的。不过鉴于刚刚噩梦的馀悸和对上这位大人的那麽一点点怂,愈韶果断选择了老实回答不回嘴。

“……死了,然後那个假的吓我来着,啊,可把我魂儿都吓飞了。”

谢必安坐起身来,随手理了下垂到额前的发丝,皱着眉问:“怎麽吓?”

“就……头掉下来,在楼上那个神桌下面跟球一样的滚。”愈韶描述还不够,在自己喉咙处用手比了一下。“大概就断到这边,满脸是血地盯着我看,好吓人。”

范无咎靠在浴室的门框上,饶有兴致地道:“哦,这麽刺激?”

愈韶的悬在半空的心脏终于慢慢回归了地面,同时又开始为他梦里的鬼担心起来。

他转头看着隔壁床上盘坐着的人,看起来使人联想到一枝挺拔的玉兰,让他回想起很久以前礼仪先生挂在嘴边的教养。

谢必安正托着罗盘,摆弄几枚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铜钱。那是几枚天圆地方丶中间穿了一个方洞的铜板,互相碰撞时会发出微弱的叮叮声。

罗盘旁边摆了一本写的密密麻麻的书,全是提前算好的时辰宜忌,他随手翻了几下就收了,手势一起就开始摇卦,在纸上记下结果。

范无咎也不打扰,等到他收了铜钱才在他身边坐下:“算出什麽了?”

“初九,需于郊,利用恒,无咎。”

范无咎弯起眼角:“嗯,我在呢。”

谢必安扫了他一眼,刚要张口便被愈韶一嗓子横插进来:“什麽意思?”

谢必安简短地解释:“耐心等,不会出事。”

愈韶:“唉大人仿佛给我打通了任督二脉,使愈韶如醍醐灌顶——所以到底为什麽要叫范将军的名字?”

这小孩关注的点总是这麽清奇——范无咎在旁边解释,仿佛之前逗人的字被他吃了似的:“那句无咎是爻文,不是我名字。”

“总之先等吧。叫那群人出去找个地方住,留庄运晟和他大儿子下来。”

“凭什麽你说出去就出去?这里是我家,我不住这难道露宿街头吗?”

女人叉着手,像一只趾高气昂的鸡,鼻孔瞪人,喷了一口气:“或是你出钱租一栋房子,我可以勉强搬出去。”

由于这只鸡比较矮,想用鼻孔瞪人,鸡脖子还得扭个直角,以至于场面一时之间变得十分滑稽。可能是这个姿势累到她公主殿下了,于是她选择低头瞪愈韶。

愈韶张嘴就要怼,旁边的谢必安伸手拍了他一下,从沙发里擡头瞥了女人一眼:“你也可以选择留在这里,後果自负。”

范无咎靠着单人沙发的扶手,对她笑了一下:“不过呢,您和庄先生不要同房会比较好。”

女人的脸色僵了一下,梗着脖子说:“什麽意思?”

“那些东西比较喜欢不干净的东西,会被吸引过去。对了还有,过度劳累虚弱,它们也挺喜欢。”

这话也不是完全唬人。就好比两栋内有财富的房子,一栋铜墙铁壁丶戒备森严且富可敌国,但贸然进去可能就搭在里面了,一栋纸糊木搭可也还算富有,贼人会更愿意偷哪家?

这就是为什麽大多数被附身丶夺舍的,往往是身体虚弱或是命格较阴的人,而不是身强体壮丶命格极硬的皇天子嗣之流。

庄运晟连忙出来止住了这个话题:“不会的高人,那个……所以我们只需要等就行了?”

愈韶被范无咎往前轻轻推了一下,赶紧解释:“对。谢大哥的符要随身带着,范大哥要把护阵给撤了。”

“欸干什麽,那我们不就危险了吗?”女人一听不乐意了,大声嚷嚷:“你们有义务保护我的安全!”

愈韶对她这种人也没什麽办法,范无咎曾经用一记爆栗叮嘱过,不能打凡人。就算他们再怎麽可恶,因为他们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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