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
她登的一下手放下,一双眼睛透着深深的恐惧和害怕:“完了,这个基地要完了,我要走,我要走!”
不是,这什麽情况啊!
衆人对女子这样子一头雾水,实在是又好奇又害怕,什麽意思,这女人的话,为什麽听见一个俞星的名字,就变成这样子了。
这俞星是谁?
柏悦见状,心里隐隐涌上一股莫名的不安,话没多说,眼见那女子被人问询,张嘴不知所云,像是一个神志不清的人一样。
“为什麽,为什麽。”
“因为俞星她……唔唔……”柏悦从背後突然出现,一只手捂在女子的嘴上,一只手钳女子的手现在背後。
这一动作还没引发骚动时,容雪立刻紧跟柏悦的动作,几乎是同时,在柏悦将人按住时她站在中央,转着身子和四周看过来的人,温声说着:“行动队出任务,大家不用紧张。”
“耽误大家吃饭,见谅见谅。”
话音未落时,凌云等人也围上来,将那女子团团围住。衆人听罢这番话也没怀疑,他们对此也是见怪不怪,有的人认识行动队的人,也确实知道她们就是行动队的,便也不在意了。
眼看大家不在意,都埋头吃饭时,柏悦要将人带离现场。
人群中,几个人暗自使着眼色,就在柏悦带着人要走时,忽然一个独眼男人站起来:“你们要把我老婆带到哪里去?!”
柏悦给人使了一个眼色,容雪上前交涉:“她是你老婆?”
独眼男人点头,越说越激动:“是,你凭什麽带走我老婆!?我老婆犯了什麽事?”
容雪上前解释:“您不要担心,我们只是想要问她一些事,不会伤害她。”
独眼男人情绪不知为何却异常激动,表情忽然狰狞:“什麽不会伤害她!那她捂着我老婆的嘴干什麽,你们为什麽不放开她,是怕我老婆说出什麽事吗?!”
柏悦给人使了个眼色,谷溪朝上前接过柏悦的动作,将女人捂着嘴按在原地。
容雪和凌云朝身边各走一步,中间留出一道路,柏悦从那走出来,作战靴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而响彻在整个一食堂。
“我是行动二队队长柏悦,相信很多人都认识我,就算不认识,现在也该认识了。你呢你叫什麽名字?”
独眼男人梗着脖子:“怎麽,知道我名字,想要杀了我?还是也想要找个名头把我抓进去?”
柏悦语气沉稳,情绪异常稳定:“怎麽会,我只是希望能够和你交流,解释误会。怎麽,我已经说出自己的姓名职位,你却不敢吗?”
“现场这麽多人在,我难道敢无缘无故对你动手吗?”
“所以,你不报姓名,究竟是怕惹上麻烦,还是说怕你自己身份有问题呢?”
“你胡说八道,我有什麽问题!我为什麽怕我身份有问题,我叫刘晓天。”
柏悦:“好,刘晓天,我带你老婆只是问一些事,问完了,没有特殊情况後,我们就会把她全须全首的送回来,你还有什麽问题?”
刘晓天:“有,怎麽没有!问题大了,我老婆本本分分,进了基地就老老实实做工,只为了换取茍活的机会。”
独眼男人忽然话锋一转,语气温和:“我知道你们行动队很辛苦,要冒着生命危险出去做任务,但就算你们是行动队的,也没权利这样带走我老婆算什麽事!”
“今天你必须说出个缘由来!否则你们就是欺负人,你们在践踏基地长制定的平等规则,你们是欺负人!你们仗着你们的异能,仗着你们的权利,欺负我们这些没有异能,没有权利的平民百姓!”
容雪暗道不好。
神经啊!
这男人的话越说越不对劲了,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但这话就像是在刻意煽动人和异能者,普通民衆和掌权者的对立。
柏悦容雪几人都紧紧皱着眉,也感受到食堂里那暗地里不一样的眼神,如芒刺背一般。
不对劲,处处都不对劲。
这种无力的感觉,像是她们踏进蛛网一般,越挣扎,无声地陷越越快。
柏悦道:“在场这麽多人在,都是你的见证,若之後我未能给出合理理由,你大可以投诉我,举报我,相信在场的大家都能为你作证。”
“但现在不要妨碍我们行动队做事,否则,我只能以妨碍公务为由,向你提出警告。”
刘晓天冷笑一声:“公务,什麽公务,抓普通人去做人体实验的公务吗?”
几人一骇:“你在胡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