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雪直起酸涩的腰身,搂住许砂:“别哭了,没别人,就你。”
“哦。”
“抱我。”江问雪说。
许砂这才擡手,抱着她,江问雪还要说点什麽,感觉到腰身一紧,许砂把她紧紧搂住了。
“你呢,是不是只有我?”江问雪饶有兴致。
许砂:“你觉得呢?”
“学我?”
“汉字不是你家的。”
“我觉得,你应该只有我。”
江问雪顿了顿,“不过,我也不确定。”
“你跟周谓挺暧昧的。”
她酸酸地说道。
本来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倒先被江问雪恶寒到了。
“你不要诬陷我跟老周纯洁的友谊。”
“有多纯洁?”
“就是铁姐们。”
“能睡一张床?”江问雪说。
许砂:“怎麽了?我们是好朋友,说明我们正大光明。”
“我记得去年国庆,班级组织聚会,你跟周谓没来。两个月前,我们刚碰到的那一次,周谓说你们去旅游了。”江问雪幽幽地说道。
许砂放空。
她没想到江问雪还记得这麽远的事情。
稍稍回忆,她说:“是有这件事,怎麽了?”
“你还说你们没什麽?”
“好朋友旅游,怎麽了?”
江问雪气闷。
“如果你想旅游,我们也可以去旅游。”
江问雪:“我不要你的怜悯。”
“这怎麽是怜悯?”
江问雪咬唇。
许砂说:“我跟老周真的没什麽。”
江问雪没说什麽,只是擡手,穿过许砂的长发。
她觉得,她会输给许砂。
因为,是她先动心。
晚上,准备回校,江问雪觉得腰酸腿酸,觉得今天也不该那麽放肆。其实到下半场的时候,她觉得已经够了,但许砂跟吃了药一样,似乎是想证明,她跟周谓真的没什麽。
许砂打了车,因为“夏岛”离海城大学更近,就把海城大学作为途经点,终点定为海城理工学院。
到了车上,江问雪发困,许砂靠了过去:“你枕我肩上。”
“你肩上只有骨头,硌着疼。”说是这麽说,江问雪还是把头枕在了许砂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