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宴只能向恶势力低头,他没好气地坐过去。
许怀宴面对面被霍远庭抱着坐下来的时候,总想严严实实抱住人的脖颈,这次也不例外,他同时就要擡手搭在人的肩侧。
霍远庭果断扣住他的两个手腕摁在身後。
许怀宴两只手被迫摁在自己後腰上才後知後觉反应过来:“不是吧?你真要收拾我啊?”
实在是最近无论开什麽玩笑丶说什麽话,霍远庭都很好脾气地一笑而过,许怀宴一时放松警惕,完全忘了这alpha在这方面有多恶劣。
根本没有一笑了之放过他,全是攒着的。
体力悬殊摆在那,许怀宴直接打消了挣扎一番自讨苦吃的念头,他迅速认清局势,果断变身墙头草:“我错了错了,错了!你亲亲我,翻篇了好不好?”
霍远庭从容道:“选。是你自己打,还是我代劳?”
这就是非得玩了。
许怀宴想了想,笑嘻嘻地说:“你打。但是不可以绑着我的手,我要抱你。”
要是霍远庭动手,无论打的轻还是重,过後许怀宴都有找茬嚷嚷的理由。
霍远庭看穿许怀宴的念头,很快也想出了对策,他没犹豫就松开了对许怀宴手腕的桎梏。
……
霍远庭真是憋了个大的,各种找茬似的算账,起初还有模有样地提出一两个问题,後面干脆不装了,明摆着就是要欺负人。
许怀宴自己送上门,中途躲都躲不掉,他故意扯着嗓子喊,但霍远庭早摸清他的套路,知道他根本没疼到哪,干脆擡手捂住了他的嘴:“要是喊坏嗓子,小叔真的打扁你屁股了。”
这个威胁好使多了,许怀宴立刻被抠掉电池似的瘫软在霍远庭怀里哼唧。
alpha故意放信息素诱导,许怀宴晕晕乎乎地攀着霍远庭肩膀。
霍远庭趁人之危:“再说一遍,让谁滚去书房睡?”
许怀宴蹭了蹭人的肩膀,小幅度地摇头。
霍远庭:“不说是吧。”
这个威胁的语气让许怀宴怒提起精神:“谁都不去……都不去!”
霍远庭:“是谁仗着人宠就要上房揭瓦?”
许怀宴哽了好半天才接下这口黑锅:“呜呜……我,是我行了吧?”
糊弄完这两个问题,许怀宴屁股就火辣辣的痛,霍远庭摁着他一通揉,揉的他哀叫连连,又没忍住笑出了声。
许怀宴:“你好记仇啊。”
话是下意识说的,说完许怀宴就後悔了,他立刻黏黏糊糊地抱住霍远庭的胳膊,决定扯开话题:“所以你知道为什麽我今天不说给你准备礼物吗?”
霍远庭似笑非笑地扯开许怀宴的胳膊,把那两条胳膊架在自己的脖颈,又抱着许怀宴将人抵回床上。
被床单挤压到的那一刻,许怀宴“嗷”一嗓子就要爬起来,可霍远庭纹丝不动,硬是摁着他让他习惯了。
霍远庭知道这个环节走完,许怀宴马上就要开始闹了,想要打消许怀宴大晚上找茬的念头,只能是干脆耗空许怀宴的能量槽,让他完全没力气想。
“知道。”霍远庭在许怀宴额头轻轻地印了一个吻,“因为你不想我出远门或者离开,所以不说给我准备这种礼物。”
许怀宴:“靠,你知道啊,那你刚刚乱答?不会又是钓鱼执法吧……啊!我要睡觉了,晚安!晚安好不好?”
霍远庭配合地关掉床头灯:“嗯,晚安。”
许怀宴:“靠,不光是灯晚安,人也要晚安好吗?好吗?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