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自有判断,若是萧玥当真冤枉,在自己扇她第一记耳光时便已喊冤,方才被尉迟镜接连扇了数十记耳光,她却半句辩解都无,那药定然是她下的!
“你……”容妃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她毫无办法,长公主如今的权势,不是她能抗衡的。
萧玥撕心裂肺地哭嚎着,被两名禁军拖了出去。
“尉迟镜,送郡主回府。”楚凝对着一旁的尉迟镜吩咐道。
尉迟镜应声上前,小心地将意识模糊的叶宣抱起,稳步走出门,登上了等候在外的马车。
楚凝随後也坐进了马车,将叶宣扶着,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马车啓动,车外传来萧玥的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楚凝面冷如霜,双眸中没有丝毫波澜,竟敢害她的宣儿,她真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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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内
叶宣被安置在软榻上,府医诊脉後,与先前太医的论断一致:“回殿下,郡主确实是中了迷情药。”
楚凝焦灼问:“可有解药?”
府医面露难色“这……并无对症解药,唯有……人为解之。”
“如何解?”楚凝追问。
府医硬着头皮道:“郡主……与男子圆房,方能化解药性。”
楚凝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波澜,沉声道:“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
府医退下。
榻上的叶宣将这番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浑身一僵,满心惊恐。
她擡眼,望向立在床边的楚凝,声音带着哭腔:“公主,我……我不要同男子圆房”那样还不如让她去死……
楚凝轻叹一声,弯下腰抚摸她的额头“你傻不傻,我怎会让你与男子。。。。”目光不经意扫过叶宣脖颈处泛红的肌肤,脸颊发烫“我先去沐浴,一会儿就回来。”
楚凝起身欲走,衣袖被叶宣拉住。“公主,你……你别沐浴了,洗下手就好。”
叶宣脸颊滚烫得几乎要冒烟,眼底藏着难以言说的窘迫,她此刻药性发作,火烧火燎,哪还等得及楚凝沐浴的功夫。
楚凝脸更烫:“好,我去净手,马上就回。”
楚凝仔细将指甲修剪圆润,又用香胰反复清净双手。她回到榻边,解开外衫上了床。
楚凝俯身亲吻叶宣,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生疏得厉害。
叶宣感受着那轻柔的触感,声音发颤:“公主,你……你会吗?”
楚凝“。。。”
楚凝愣住,她貌似确实不会。。。
“公主,你就按我平日里……怎麽对你做的,依葫芦画瓢就好。”叶宣说着,脸颊红得要滴出血来。
“我知道了。”楚凝脸也是滚烫,再次俯身。
叶宣忍不住轻哼一声“公主,你。。你亲重一点,你这跟挠痒痒似的。。。”
“闭嘴,话这麽多!”楚凝又羞又恼,却还是加重了力道。
情潮渐涌,叶宣什麽话都说不出了,像被人抛进了滔天巨浪里,意识在极致的感官里沉浮,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剩下公主的幽香沁了她满身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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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光大亮。
床榻上,锦被隆起,叶宣将自己整个裹在里面,正紧紧抱着身侧的楚凝,脸埋在她怀里。
楚凝拍了拍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放手,本宫该去宫里了。”这人不知犯了什麽病,醒後死活抱着她不肯撒手。
叶宣倒是没犯病,她是羞得不敢见人。昨夜那场缠绵,她算是真切体会到了公主的实力。
“再抱一会儿……”她的声音闷闷的,从锦被里传出来。
楚凝无奈,揉着她的发顶:“怎的这般黏人?”
叶宣的脸颊在她怀里蹭了蹭,羞涩开口:“公主,我……我是你的人了。”
楚凝闻言微微一怔,莫名其妙“你一直都是本宫的人啊”
叶宣脸颊红透,支支吾吾“我……我的意思是………是……你……我……”
“好了好了,”楚凝眯眼笑“不用说了,本宫明白,本宫会对你负责的。”她把叶宣同她说过的话还给了叶宣。
叶宣听了这话,眼眶一热,收紧手臂,将楚凝抱得更紧了,感受到一阵浓浓的归属感。仿佛漂泊的小舟找到了自己的港湾。
楚凝感受着怀中人的依赖,柔声道:“你今日不如随本宫进宫吧。”
叶宣终于从锦被中探出脑袋,立刻点头“好!”她要做公主的小挂件,公主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叶宣屁颠颠跟着公主进宫。可公主一宫,就把自己抛弃了。